但如果沒有前置代稱,例如長野情報庫、宮城情報庫,而是單單提到的“情報所”三個字——
那就只有位于東京郊外地下的那一間門情報基地了。
。
隨著組織的根須擴散到世界各地,建立數據庫、進行數據化管理是不可避免的轉變。
因為太過龐大了。
如果不建立內部數據網,組織這個龐然大物就難以快速運行。
更何況,組織的高層普遍年齡都不小,尤其是早已過了百歲的組織boss。
老人家的記憶力早就不如從前,而且哪怕是在最優的年齡段,想必也沒辦法將如今這種規模的組織上下所有事都熟記于心。
這對多疑又掌控欲十足的boss來說,顯然是無法接受的事。
所以必須建立組織的獨立內網。
——建立一個能夠讓年邁且長年臥病在床的boss隨時了解組織走向的平臺。
于是。
情報基地便隨著時代及科技的發展而出現了。
不僅極其隱蔽難尋,只有極少數的親信才有資格抵達服務器本部,而且防范重重。
其中。
主服務器所在的東京地下情報基地,更是布滿了各種警戒裝置。
組織九成以上的成員都不知道具體位置,更沒有接近的資格。
他們最多只能用個人id訪問組織暗網。
當然。
組織成員能夠用id訪問、從暗網上查詢到的內容,只有很小的一部分。
更多極其機密、絕對不容泄露的內容,被牢牢所在了情報基地的服務器內部,斷絕了任何外界訪問的可能性。
想要調取核心資料,就只能向上提出申請,走程序。
準確來說,有三種方式。
要么走完審核程序,由情報基地的人將資料整理好、發送過去。
要么有足夠高的身份、由其親自前往,或者說給親信簽署許可證明、讓其頂著自己的名義到情報基地進行資料查閱。
要么就是單獨搭建網絡通道,讓情報基地單獨開放一條無限制的訪問權限。
第一條是99%的組織成員調取組織情報的流程。
第二條是少數高層想要省去繁瑣的審核程序,可以選擇走的捷徑。
而最后一條——
毫無疑問,是組織boss的專屬權利。
總而言之。
情報基地的獨立數據庫中,存儲著大量核心情報。
包括但不局限于跨世紀后大量的研究數據,各種任務記錄,交易記錄,重要合作對象的把柄……
以及組織內部派往世界各地的臥底名單等等。
琴酒是直屬boss的殺手。
負責了組織內外安全工作、有著自由出入多個組織重要基地權限的他,許可就是boss批準的。
琴酒不會背叛組織。
事實也的確如此。
但不會背叛……
某種時候,也并不意味著絕對的安全。
。
情報所出了點小問題。
琴酒最開始用“逮住了一只混進糧倉的老鼠”來形容具體事情經過。
情報基地位置隱蔽,安全措施頂尖:從最遠的入口,就要進行眼球識別,指紋識別,采血識別,紅外掃描等多重檢驗。
易容潛入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不出琴酒的預料,那并不是外來的老鼠潛入了自家糧倉。
而是得到了許可的某位高層的“親信”堂而皇之的進入了情報所,然后在調取組織服務器資料的過程中擅自進行了敏感內容的私人拷貝,以至于觸發了服務器警報,被基地內部守衛給控制住了而已。
“朗姆的親信?那家伙到底是老了啊,居然會把老鼠當做親信。”
微啞的聲線嗤笑了一聲,琴酒居高臨下的盯著眼前被控制起來的男人。
滿臉冷汗的男人張了張口,試圖微笑:“我可以解釋的,我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