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哪兒知道嗎”
“我應該先回家,這一片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之后應該在家里附近。”
李言言家在首都白荷是知道的,也是,這都安定了,做父母的肯定是希望孩子在身邊的,尤其是未婚的女孩子,一直飄在外面也不放心。
“沒事兒,回頭你把地址給我,我給你寄好吃的”雖然李家估計有些地位,日子過得不錯,但是在農村還沒有限制種養之前,城里的日子還真不一定能比得過村里日子好的人家。
跳過這個傷感的話題,白荷開始拉著李言言詢問城里的相關政策,因為離別所造成的一點兒傷感,馬上就給沖淡了。
白荷家里聊得熱乎,斜對面的蘭花家更是熱鬧。
年前,四堂嬸就給家里幾個孩子加蘭花都做了新衣服,蘭花的衣服還是白荷友情的玫紅色格子棉布,這顏色,保管是鎮上頭一份。
如今的衣服還是用的盤扣,上身基本是仿旗袍上身的模樣,盤扣從脖子下方一直斜到左邊腋下,腰身在白荷建議下稍微做了一點兒掐腰的處理,下身是去年才做的八成新黑色棉褲,垂到胸前的兩條辮子下方各綁著一個正紅色頭花,也是白荷從空間的犄角旮旯里翻出來的,雖然白荷覺得土,但是年三十蘭花穿著這一身出來,還是亮瞎了自家一眾女眷的眼,連4歲的大花都一個勁兒的指著自家姑姑頭上的頭花想給拽下來。
“蘭花這一身可真是漂亮”大嫂楊冬梅圍著小姑子轉了一圈兒感嘆。
“可不嘛,這料子,縣里都沒有的。”馬來弟看著水嫩的閨女也是十分滿意。
“要不回頭讓荷花再給看看,你也做一身”馬來弟看這里兩眼放光的大兒媳說道。
就這一個兒媳婦,還是從小在家養大的,她也是當女兒疼的。
“娘說什么呢我都多大了這顏色是大姑娘穿的。”楊冬梅笑著拒絕。
話是這么說,眼睛還是舍不得挪開。
劉鐵柱看自家媳婦這個樣子,哪里能不知道,“不是大姑娘也是小媳婦,怎么不能穿回頭我就去問問荷花看還能不能弄到,還有娘,這都好幾年沒做新衣服了,給娘也做一身,看看有沒有別的顏色”
“老天拔地的了,做什么新衣服”兒子想著自己,不論怎么樣,馬來弟還是笑開了花兒。
家里這幾個兒子,就屬老大最得寵,真不是白來的,劉鋼柱偷偷對著自家大哥豎起了大拇指,不服不行,要是他,絕對想不到給自家媳婦做衣服還得這么說
“娘才多大就說老,等拴住娶媳婦了再說這話不遲,娘和冬梅出去,那不認識的人見了,旁人頂多只能說是大姐,離婆婆還遠著呢”這才哪到哪兒,劉鐵柱說完丟了個眼神給弟弟自己體會。
馬來弟心里得意大兒子的夸贊,轉頭看著自家老頭子跟個木頭似的,不由瞪了一眼。
劉四柱
這死兒子,就是坑爹沒有閨女半點兒好
“不過蘭花啊,你這衣服是不是穿早了點兒,這看的人還沒來,回頭你把衣服給穿臟了,等到時沒有新衣服穿可別哭鼻子呀”
做這身衣服是為什么,除了家里兩個不懂事的奶娃娃,其他人都是清楚的很,作為被親爹遷怒的人之一,劉鋼柱摸摸鼻子,不得不轉移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