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荷驚呆了
這些年自從她哥在家門口逼退了張先進后,張家就沒敢找上門了,偶爾遇上張寡婦打個嘴炮那也是張寡婦吃癟,而且張寡婦在張家媳婦里的人緣也變差了,沒有張先進張羅,張寡婦也不敢找她的事,頂多就是橫空冒出來的張紅旗有些煩人,但是張紅旗去年就開始纏著她了,怎么會突然說她被盯上了
“我也是才知道的,張紅旗他大舅不知道怎么的,搭上了鎮上一個小領導,權利不大,但是到底這鎮上數得出的領導也就那么多個,足夠嚇唬人了,張紅旗他大舅說是當了個辦事員,雖然不是政府里正式的,主要還是給他跟領導跑跑腿,但是有機會又順手的話估計人家會給他個職務,總之,現在的話,就是能嚇唬嚇唬下面村子里的了。”
“其實你要是不來,等會兒我也會去找你,大哥特意來了趟鎮里,說是前段時間有人找店里的伙計問你的情況,主要就是供貨和價格之類的,那小伙計喝多了幾杯酒,跟大哥說了,大哥不放心,回來叫我提醒你,要是這么看的話,那打聽的人估計就是張家了,尤其是張紅旗和他舅舅”
“我現在想想,張紅旗也就是在你去了海市和清市帶了東西回來之后,開始留意到你了,畢竟先前你做生意,買進賣出的數量都是保密的,村里人雖然見你進進出出,但是你也沒有添置什么貴重東西,又一貫看輕女人,后來更是你哥回來了,都說月月給匯錢,你這生意就更加沒人覺得很賺錢了,但是上次動靜大了些,有心人心里估計就有些猜想,就像張紅旗和他舅舅”
“先前他們只是猜測,所以才由著張紅旗自己糾纏,現在他舅舅覺得自己有了身份權利了,估計又打探到了一些消息,出面說服了張家,所以你看,這幾天都沒聽到張先進罵張紅旗了,剛巧前幾天我見張先進去了一趟鎮上”
從大哥中午特意到鎮上給她帶消息開始,秦鳳娟就一直在猜測誰會打探荷花的事情,而且是去縣里打聽,想了半天只能是村里人或者村里相關的人。荷花做生意一直都只說供貨給縣里的酒樓,市里是去擺攤的,要是在市里被盯上,不應該來縣里的酒樓打聽,畢竟她知道,白荷跟市里交好的就是那么幾家,不應該漏出去,漏的話也該在市里酒樓打聽。
“行,我知道了”壓住心底的擔憂,時間也不早了,白荷不再打擾,起身回家。
人最怕的就是未知,雖然這個消息不是什么好消息,但是弄清楚了具體情況,就能想辦法應對,因此,雖然擔憂,到也沒到驚慌失措的地步。
回到家,二寶已經煮好了飯了。
白荷壓下萬千思緒,開始準備晚飯,“你哥怎么還沒回不是放假了嗎”
天色不早,白荷皺著眉問二寶,有些擔憂。
“他去市里了。”二寶隨口一答。
“去市里我今天也去,他怎么沒和我一起去而且他去市里做什么”白荷驚訝地睜大了雙眼看向二寶。
額,二寶有些心虛的別開臉。
完了,好像說漏嘴了。
“說你們兄弟倆瞞著我干了什么”把二寶的臉又轉回來,白荷盯著他的眼睛。
“我哥,我哥”
“再不說你這個月的奶糖就沒了”
“我哥他去市里找工作”二寶脫口而出
哥啊,這不能怪我啊,誰叫你自己回來晚了二寶在心底為自己開脫。
“他好好的上學找什么工作”白荷皺眉,難道在外頭聽了什么難聽話
自從她爹死后,兩兄弟靠著白荷白航養,偏偏朱招娣又改嫁了之后,村里就總有些人不時說些閑話,倒也不是故意說難聽話,但就是總有那么多舌頭長的喜歡東家長李家短,白荷聽到之后也鬧過兩回,但這種事,總是沒辦法杜絕,畢竟嘴長在別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