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黨又不是我的黨,他幫你不幫我”我又沒入黨,你對著他發誓,靈不靈的我能知道嗎
“那那”那他也不知道怎么證明了,發誓都不管用。
“那什么那我就不信你單身這么多年一共才給你介紹了兩個人趕緊交待,不然你下午遲到可別怨我。”就她這樣的要不是態度太過堅決,且對媒婆從來也沒個笑模樣,她家恨不能門檻都被媒婆踏平了,何況吳亮一個團級干部領導同事下屬,誰家沒個三姑六婆待嫁的姊妹或者親戚的
“也不是沒有”吳亮說。
看吧,小樣還想瞞著她白荷挑了挑眉,施施然坐到了吳亮對面,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吳亮見狀想哭,“就是領導或者戰友說有個人想介紹給我認識,但是我直接拒絕的,我就知道有個人,這個人是誰叫什么干什么的我是一概都沒問就拒絕了,這種你叫我說我也說不出來啊媳婦,我能知道人的就只有這兩個了,真的沒有別的了”
看著吳亮一臉無奈的樣子,白荷撇撇嘴,行吧她估計吳亮應該也沒膽子說假話了,“那你昨天為什么不把馬莉莉的事情告訴我”
“我是真不知道她還記得,這都好幾年前的事情了,你看咱兒子都快一歲了是吧,再說我沒沒有什么對不住的地方,也沒有跟她說過什么讓人誤會的話呀,嚴副旅長跟我說的時候我直接就拒絕了”怎么平時看著一點兒事也沒有,媳婦一來就都是事了吳亮覺得他今年是不是走了背運,還是說她媳婦跟部隊相沖了
放下一點兒心,白荷也有心情八卦了,“哎,那么多給你介紹的你為什么都不見真沒有看上的”
警報解除了大半,吳亮偷偷舒了口氣,拿起桌上的饅頭一邊吃一邊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從前就是莫名其妙都覺得不合適不想見,以前還沒想過為什么,現在這么一想我覺得估計就是為了等媳婦你的,不然我怎么一個都不見,一見你就看上了呢”吳亮三兩口又塞下一個饅頭,喝了口水,朝白荷笑。
話雖然好聽,可惜白荷剛被人說,對于吳亮的討好處于免疫狀態,半點不為所動,“你少來,既然是等我,那先前怎么就沒感覺還結婚了”
“咳咳”吳亮饅頭噎在了喉嚨里,咳得驚天動地,白荷見狀,有些訕訕,起身去給吳亮碗里續了水。
吳亮半天平復過來,喝了口水,瞪了白荷一眼,“說好不許翻舊賬的”
吳亮咳的時候白荷就已經反應過來了,建國親媽都已經過世了,不管怎么說,平時說話還是不要帶上她為好,死者為大,又沒有對不起她,被拿出來調侃也太不尊重了些。
但是知道歸知道,吳亮自己屁股沒擦干凈還敢瞪她這就不能忍了,白荷毫不示弱瞪回去,“好,不翻舊賬,就說現在,這次你要怎么辦吧”
“不是說可以原諒嗎”吳亮傻眼,手里饅頭舉到一半忘了吃。
反悔了不成嗎白荷冷哼一聲,“原諒是可以,但是有個條件,你等下去抱一會兒小三我就原諒你”
一說起小三吳亮就想起了昨晚的事,想起昨晚右手上的觸感,吳亮看一眼正舉著饅頭的右手,默默放了下去
壓下喉嚨里的不是,吳亮在心底默默想,怪不得古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就是心理素質再好,打仗的時候再是吃過老鼠樹根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也經不住在飯桌上這樣來一遭啊這可真是親媳婦
白荷見狀嘴角忍不住翹起,隨即又趕緊往下拉,假裝一本正經什么也沒發生過。
“笑吧笑吧”吳亮又不是眼瞎,第一時間就已經看見了,但他能拿她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