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室孝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沒想到我們b班的生存者還挺多的,只是不知道其它班級的人……”
“什么嘛,大家這個態度……裝什么前輩,麗沒有留級的話,也一樣是三年級!”這個時候,高城沙耶已經稍微回過神來了,看見其他人都在聊天,一副輕松的樣子,站起身來,語氣不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在針對毒島伢子。
畢竟,在進入教室后,毒島伢子是最先開始說話的,然后其他人才悠閑的聊天,對此,高城沙耶很惱火,其他人在這么危險的情況下,還能悠閑的聊天,而她卻因為僅僅殺了一個死體,就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在這么對比之下,她感覺自己被比下去了,因為心態還沒有完全穩定下來,因此心有不甘,就把矛頭直指最先說話的毒島伢子,在她看來,如果毒島伢子沒有說話,其他人就不會悠閑的聊天,她也就不會被比下去了。
“高城,你在說什么呢?”小室孝有些不滿的看向高城沙耶,好端端的,干嘛要破壞氣氛。
“別把我當傻瓜!我可是天才啊!我要是想做的話,不會輸給任何人!我可是……我可是……”高城沙耶惡狠狠的說道,就算是不會察言觀色的人都可以看出來,她現在的心態非常不穩定,仍然處在恐慌和高度緊張之中,對周圍的一切都非常敏感,所以才會那么過激,才會對其他人一副悠閑的樣子而感到不甘和憤怒。
這個在原著中有解釋,這是一種創傷后應激障礙,是生活中一種常見的心理現象,某一個人經歷或者目睹了威脅自身生命的事件,從而引起的個體極度恐懼和害怕,現在高城沙耶就處在這種狀態之中。
雖然被針對了,但毒島伢子沒有在意,走了上去,輕輕用手撫摸著高城沙耶的秀發,沒有在意她身上的血跡,算是給她一點心底的安慰。
在毒島伢子觸摸到身體的一瞬間,高城沙耶就像是終于找到了依靠一樣,淚腺就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聲,投進毒島伢子的懷抱里哭了起來,而毒島伢子用沒有持刀的左手輕柔的拍擊高城沙耶的后背,讓她快點靜下心來。
放聲哭泣了好久,停止了哭泣之后,高城沙耶明顯恢復了不少,至少能保持平靜了,離開毒島伢子的懷抱,跑去一邊清洗自己身上的血跡,小聲嘀咕道:“身上這么臟,回到家后得讓媽媽好好清洗一番才行。”
估計等到她家的時候,她都已經習慣衣服上殘留血跡了吧,畢竟這一路,還有不少事情要經歷,洛天幻環顧了一圈,在場這些人還會在路上碰到許多磨難,血與人性的試煉才剛剛啟程。
清洗一番后,高城沙耶帶上了一副眼鏡,看了一眼對自己溫柔笑著的毒島伢子,臉上頓時羞紅,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剛才自己突破撲進了別人懷里……
“嗯?原來高城你是戴眼鏡的嗎?”小室孝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問道。
“無路賽!我一直都是戴眼鏡的,不過以前戴的是隱形眼鏡……”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高城沙耶傲嬌的說道,露出一顆可愛的小虎牙,畢竟,雙馬尾大多是傲嬌,這是動漫界亙古不變的定律。
看到高城沙耶戴眼鏡的樣子,站在旁邊的平野戶田興奮起來了,在心底大吼——眼鏡好啊!眼鏡娘賽高!果然女神什么,都是最好的!
“現在去要哪里?”看高城沙耶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主角一行人也都基本到齊,洛天依也不想在拖沓,開口問道。
“我們去旁邊的職員辦公室吧,至少那里還有電視能讓我們了解一下現在的情況。”毒島伢子提議道,其他人也都沒有意見,一行人便往教室外面走去。
這一層樓的死體基本上都被清理干凈,就算還剩下幾個獨狼,也構不成什么威脅,因此前往職員辦公室的道路異常順利,所有人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然后敲鼓著破電視,弄了好一會兒,有些老舊的電視機終于可以用了,所有人趕緊圍過來看新聞報道。
“zf緊急討論了關于此次受災報告……不過十分遺憾的是,關于自衛隊出動救援事項,無論是執政黨還是野黨,均沒有通過該項請求,現在埼玉縣的受災群眾估計至少在一萬名以上。”
砰砰砰砰!!!
電視之中,遠處傳來一陣槍聲,很明顯的,可以看出節目中的主持人現在十分緊張,語速不斷加快,表示她的內心十分驚慌。
“我們可以看到剛才警察已經開槍了!沒錯,那些感染死去的人又活過來了!啊!哦!天吶!這是什么!別過來,別過來!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