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原輕咳一聲,接著收回了手臂坐正身子。
和柳辭故身高差不多的酷哥青年緊挨著他坐下,就這樣和阮郁青一左一右把他夾在中間,渾身難受。
“喂就是你和皇太子住一起”
“我們阮哥有沒有讓你留意皇太子的行蹤。”另一個玩半天游戲的人也來了,張口就是問關于皇太子的問題。
柳辭故頭都要大了,終于抬頭。
蹲在他眼前的黑發寸頭青年囂張的眼神看他,語氣不善“你們柳家長子氣焰也是越來越囂張,和阮家親如手足說的好聽,結果”
“我們聚會少說這些事情,來喝酒。”在他說這話時戚原冷著臉打斷他的話,兩個人悻悻地收回嘴邊的話,臭著臉。
戚原很滿意,轉眼間換了笑臉舉起一杯度數不高的高端酒給柳辭故,“喝了它今晚的不愉快就結束了,可要給我們面子吶。”
說著酒就到了嘴邊碰到粉色的唇瓣。
在戚原盯著他的嘴發愣時,他低頭就這他手中的酒杯喝了半杯酒。
一旁看著的兩個人皺眉,因為他們看到戚原手一抖把剩下的半杯酒灑了,杯子掉在了地上“叮當”一聲響碎成幾片。
瞥見柳辭故唇瓣上亮晶晶的像是粉嫩的刺玫,渾身帶刺又惹人注目。
房間里的音樂不知道什么時候換成了勾人低吟的歌聲,幾個人不自然地扭過臉。
柳辭故摸了摸發燙的臉,突然胃里一陣反酸,再待下去他都要又暈又吐了。
環顧一圈,包廂里早已沒了阮郁青的影子,似乎已經走了,那個和他談事情的人也沒影。
他是故意把他留下來讓這些人任意為難羞辱的吧,因為他和皇太子住一起所以心生嫉妒。
“很晚了,我先走了。”柳辭故起身就這樣推開門出去。
包廂里誰也沒有阻攔。
當初說好的要狠狠教育一下這個擋住阮郁青婚姻的beta,而現在他們覺得似乎這個人還可以。
乖巧聽話,被欺負也不敢反抗,到時候阮哥再找喜歡的oga他估計也會為了兩家臉面忍氣吞聲。
“阮哥不喜歡他為什么不退婚。”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退婚等著鬧掰是嗎當初是兩家的老爺子定的婚約,不久前剛許下說要辦訂婚宴就算他們再想退婚也不會趁現在。”
戚原聽兩個人說的這些話煩悶地踹了一腳水晶茶幾低罵“艸”
兇相的臉像是忍了很久,他也不知道為什么這么郁悶。
二人不再說什么,一直喝酒。
柳辭故出來后呼吸著新鮮空氣,腦袋有點暈,眼睛也紅了一圈,胃里面又熱又疼,像是針扎一樣的刺疼。
系統在安慰他可能是酒量不行而且還沒有吃飯。
光腦接二連三的消息他沒有去看,走路時腳步很虛,想去衛生間想洗臉清醒一下。
冰涼的水灑在臉上眼睛看的似乎清楚了很多。
這時衛生間洗手臺走來一個西裝革履戴著口罩的白發青年在他旁邊洗手。
距離很近,他聞到了一股烏木沉香中夾雜著熟悉的香味,好像是百合香他在紀瑜身上聞到過。
柳辭故覺得他多疑了,就在他要走時,那人拉住他的手耳邊的聲音低沉又溫潤,像是含著笑“又見面了柳辭故。”
他不解地回頭,對方的眸子像是大海的深藍,不會覺得有冷意,那人摘下口罩,五官深邃,眉眼帶笑,擁有異國血統的他帥氣的不像話。
楚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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