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霧失從小到大是由大他十歲的大哥帶大的。
六歲時,他那早出晚歸永遠在工作的父母凄慘地死在荒星,兇手至今沒查出,僅留一點線索指向毫無干系的柳家。
掌權者死了,家族旁系虎視眈眈盯著掌權者的位置,落到誰手里還不一定。
自小楚家長子成績優異操控機甲的天賦異于常人,更是帝國最優秀的s級aha,憑著聰明的頭腦和殺伐決斷的手段一路廝殺,最后奪得高位成為一家之主,站到掌權者的位置上。
身為他弟弟的楚霧失自幼由冷血無情的大哥教導,但是卻被養成溫文爾雅的紳士,永遠都是不露聲色體貼入微,面對敵人時笑著給人致命一擊,還能全身而退。
楚家兄弟一個在前面廝殺爭斗,爭名奪利;一個在各個權貴之間游刃有余籠絡人心,還在醫療方面很有天賦,頗得帝國重視。
兩個人相得益彰,名聲在外。
浴室出來的青年坐在床頭,黑色絲絨盒子里靜靜躺著那枚徽章,還有一塊早已干燥的帕子。
快要消散完的百合香,味道極淡。
或許只能從他入手。
他緊攥著那塊手帕,眸子冷的像寒玉。
回去的路上柳辭故渾身不自在,因為阮郁青對他很關切,好像臨死前最后的溫暖。
不到半個小時車停在了他臥室前面的花園里,他被牽著走下去。
“我先回去了,東西給我吧,謝謝。”柳辭故想去拿他手里的挎包。
在抓住挎包帶子時對方不肯松手,金色眸色深重,讓人捉摸不透。
柳辭故用力一拽以為會搶過來,結果對方一松手他往后倒,可是那人動作很快,揪著他胸前的毛衣往自己身邊一帶,就這樣被人按在了懷里。
大手掌控著懷里清瘦的少年,脖子上柔軟的觸碰讓阮郁青瞳孔都收縮了,一瞬間的顫栗又像是興奮。
他抱的很緊,讓柳辭故呼吸都不順暢。
“阮郁青,我很困了”他小聲反抗,怕這人又發神經,“明天,明天還要啊”
還沒有等他話說完,脖子就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疼的他叫出聲,差點哭出來。
白色嫩肉上留下很明顯的紅色齒痕都有淤血了,可見用了多大力氣,看著都觸目驚心。
掙脫禁錮他的懷抱,手迅速捂著被咬的地方,眼睛一層水霧彌漫,忍著怒氣憋屈地控訴道“為什么咬我,我沒有做讓你不開心的事情。”
面對質問他又一臉憋屈想發火又不敢的人,阮郁青瞇著眼睛笑。
在他貼近對方仔細瞧著自己的未婚妻時,嗅到s級的信息素,產生強烈的排斥。
夾雜著百合和烏木沉香混合起來的味道,即便只是沾染一點,幾乎都讓他產生生理性的反感。
月色下白色毛衣的人長睫上沾著淚珠,眼眶通紅的模樣比oga更惹人憐愛。
性子太軟了還懦弱,不知道身邊到底圍繞著些什么豺狼虎豹。
一個兩個都在窺視他的東西,真想弄死。
楚霧失金色眸子染上冷意。
“你非常聽話,所以我在和你親近啊未婚妻。”他自顧自地說,“阿姨讓我和你提前適應一下,方便我們早點習慣這樣的婚后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