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光腦上發來的地點越來越近,看見前面和學生會長在說話的楚霧失,他正想過去問,這時系統的話讓他站在原地。
系統再去一步,你的積分會扣光。
柳辭故很氣為什么每一次這種危急關頭
他咽下難受,還是照做了。
冷風吹的柳辭故眼睛發酸,他直直走過那個破舊的屋子。
粉刷的白色的屋子已經掉了大片的白色粉塊,門前雜草重生。
他低著頭走過門口,視線還是止不住地往漆紅的大門那處看。
蹲在地上的嬌貴皇太子看到他來了,翠綠的眸子愈發深重,他身上的白襯衣一片又一片的灰色像是蹭上了什么臟東西。
紀瑜已習慣了這種神經病的極端追求,沒有一個人是正常的。
那些人的私有欲和變態執念折磨的他幾乎麻不不仁,這些也是他應該承受的,只因為他是oga。
軍校是他自己要進的,被騷擾他得忍,母后的話刻在他的腦子里。
誰能24小時無時無刻守在他身邊保證他不被跟蹤欺負,沒有人可以做到。
為什么他要成為oga,為什么他是oga。
紀瑜的認知已經不清晰了,他覺得成為aha挺好的,至少不會這么
不行,他不可以,母后會不高興的。
可是已經有了一個oga弟弟,還會需要他嗎他在皇室能有立足之地嗎
呆滯的紀瑜直到視線里出現那抹白色的身影,熟悉的面孔和身上的體香讓他的理智拉回。
他就這樣直勾勾地望著柳辭故,沒有說話,就這樣一直看著。
他在想對方會不會走進他,安慰他,哄著他回去。
一步步的靠近,果然來了。
紀瑜眼睛朦朧一片,似乎有點看不清言情的景物。
柳辭故很想去說幾句話安慰他,系統發出警告讓他沒辦法去做這件事。
他從蹲在地上的皇太子面前走過,手伸進包里拿出一瓶最愛的旺仔牛奶放在地上“哭累了喝點吧。”
微微怔住的紀瑜睜大了眼睛,他以為等來的是低聲的安慰和一個溫暖的懷抱,少年會輕聲和他說“不要怕我在,一起回去吧。”
紀瑜目光灼灼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發笑。
失望是有的,但至少不是一言不發地遠離。
好朋友的這句再簡單不過的話,也讓他高興了。
夏知白現在已經把柳辭故當朋友了,對方一定也是這么認為的,不然不會對他那么遷就。
不過這個人好像一向如此,關心不怎么說出口,看著是不在乎的實際上還是在關心他。
柳辭故給他牛奶是不是知道他沒有吃晚飯,還讓他哭累了再喝肯定擔心他哭久了還沒有吃飯會低血糖頭暈。
“他對我還算可以的。”紀瑜滿眼開心地捧著那瓶溫熱的旺仔牛奶,哪里還有剛才被人跟蹤失控后,把人打成殘廢渾身是血的瘋批樣子。
楚霧失讓學生會的人可以走了,他則是走到心情突然很好的皇太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