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沒有說完的話被盡數吞沒,強取豪奪的人掠奪城池,把一切吞沒干凈。
紀瑜像是一頭饑腸轆轆的餓狼,恨不得把人吞嚼個干干凈凈,連骨頭也不剩。
被壓著的柳辭故承受他瘋狂的親吻,一個吻長達十幾分鐘,長到他大腦缺氧就要窒息了。
他沒有接吻過,不知道接吻是可以換氣的。
柳辭故又憤又羞,沒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oga欺負的毫無反手之力。好不容易得空呼吸他想告訴對方自己不喜歡男人,接吻是情侶才會做的事情,然而迎接他的是深吻。
紀瑜的吻很深,想把舌伸進他的最深處,吮吸全部的律液一干二凈,不想浪費一點。
修長的五指插入身下人的發間,潮濕的發絲黏在少年臉上,眼睛濕漉漉的睫毛都黏連在一了。
紀瑜想也沒想撥開他額頭間礙眼的長發,露出飽滿的額頭和漂亮的眉眼。
小巧高挺的鼻梁掛著水珠往下滑,嘴唇變成了海棠紅,白皙的膚色一片粉嫩,讓人有種欺壓欲。
一股熱意,紀瑜太陽穴附近的青筋暴起,忍耐著那種奇怪的念頭,他從柳辭故的身上下來跌跌撞撞沖進衛生間。
打開淋浴噴頭,冷冰冰的水灑下來,入秋的夜晚洗冷水澡身體肯定會著涼感冒的。
紀瑜此刻只想沖散身體里的熱意,讓自己恢復正常,不要這么奇怪。
后背貼著瓷磚,柳辭故一臉懵逼,還在喘著氣。
緩慢地起身后頭暈眼花地跑進洗手間外面的洗手臺洗臉。
他氣的手都在發抖,不可置信地問系統我居然被主角受壓了,他憑什么壓我
系統罵的很臟。
它從來沒想過背景板和主角受這么親密接觸,還差點被
系統和他說再不離遠點,你的下場就是被壓被上。
這句話成功地把柳辭故嚇的臉都白了一個度。
他覺得系統說的不無道理,世界就是一個三觀不正的黑暗世界觀,一切皆有可能,所以他得快點完成任務。
他一個直男被強吻就算了,還想他做受這個是絕對不可能的。
浴室還被人占著,里面的人應該在洗澡還沒有拿換洗的衣服。
沒等他說話,浴室里傳來悶悶的聲音“對不起哥,我好像有點假意發情,體溫也有點高應該是發燒了。
“我現在頭腦都不太清醒,居然對哥做出這種出格的事真的對不起。”
里面的人很認真地在解釋。
柳辭故剛才能感覺出紀瑜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說話也前言不搭后語。
發情是沒辦法控制的,這個不是他能選擇的。
柳辭故調整了狀態問“你的抑制劑在哪里,我去幫你拿。”
“不用了哥,我鎖住了你找不到的。”浴室門打開了一點,露出半個腦袋的人好像恢復了大部分理智不自然地看著柳辭故說,“哥幫我拿一下睡衣吧,就放在床上。”
柳辭故點點頭“剛才是意外,你不用放在心上。”
他也當被小狗啃了一口,努力說服自己不在乎,心里面還是有點難受。
柳辭故去了紀瑜的房間,是不符合他性格的黑白灰色系,寬大的床一看就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