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氣有點不好地說:“我身上有藥,這種藥治療發熱見效特別快,夏知白你一個alpha沒必要矯情到去醫務室。”
斯文的alpha剛才對待柳辭故和夏知白,完全就是兩副面孔的雙標。
他說著從口袋里掏出藥劑,一言不合地把藥塞到柳辭故的手里,看到少年那雙比靛藍更深的眼睛茫然地注視著他,仿佛眼里只有自己,眼睛還特別勾人,讓他心潮澎湃。
alpha的耳后被紅暈爬滿,他機械性地邁開手腳走了,走之前說:“我不喜歡omega。”
莫名其妙的話,柳辭故覺得這個人也是不知所云,他喜歡誰和他有什么關系。
柳辭故把藥給了夏知白讓他喝下。
看著手里的藥劑,夏知白手指握的很緊,塑料管都出現裂痕,他低著頭,黑發遮住了眼睛看不清表情。
不遠處傳來特別大的驚呼聲,很多都去圍觀,柳辭故還聽到了阮郁青的名字。
好奇心驅使著他想去看看發生了什么。
夏知白眼睜睜看著注意力受吸引的少年,從長椅上起身,他去了三年級阮郁青所在的格斗場地。
層層人群圍觀之下,柳辭故剛走到擂臺邊上,就有人主動給他讓位置,好讓他看清一些很是殷勤。
柳辭故身后站著清瘦高挑的的alpha好友,他如影隨形地跟在beta少年的身后。
阮郁青注意力全都在走來的少年身上,挨下最后一擊,他倒在那個普通beta未婚妻的眼前,他看到少年眼中的錯愕和不可思議。
好像他不應該輸。
柳辭故不明白,為什么攻1和攻2旗鼓相當的,阮郁青怎么會單方面挨打,難不成是他又神經病發作了。
阮郁青像沒事人一樣站起來,一身訓練時的制服臟兮兮的,可是還是在人群之中很耀眼,依然是那個肆意妄為的貴公子。
“好看嗎?”阮郁青語氣很冷,眉毛一挑,渾身上下散發著不好惹的戾氣,激的一眾alpha連忙跑開了。
他走下臺漫不經心地對上那個私生子的眼睛,很不爽地說:“辭故怎么什么阿貓阿狗都要撿,還真的不嫌臟。”
柳辭故不知道他指代什么,語氣很輕:“在你眼里我也是這種人不是嗎。”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阮郁青完全沒有那個意思,他只是厭惡這個所謂的私生子弟弟,總是陰魂不散地在他的未婚妻身邊,“我想公布我們的婚約,是你不肯,連一個名分都不給我,那么招蜂引蝶。”
阮郁青語氣很急,自從這些問題的出現,他經常心煩意亂,很暴躁。
楚霧失慢條斯理地摘下沾血的白色手套,他下了擂臺走到幾個人面前說:“你要是受不了就解除婚約。”
這個提議惹的阮郁青冷笑:“屁股還沒有坐熱就想被踹下是嗎,我欠你的剛才已經還回去了。”
他這段時間做的事都被楚霧失知道,作為補償他在格斗課上任由他打,絕對不還手,他還想借此博未婚妻的心疼。
楚霧失沒有理他,走到beta少年的面前溫和而語氣堅定:“有一天你需要我的幫助請盡管開口,我會盡我所能幫助你,這一點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