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青二話不說用手指撬開少年的唇瓣,這才把水喂進去。
柳辭故平躺著結果喝水嗆到了,幾聲猛烈的咳嗽過后他大口地喘著氣,眼睛微紅,氣急了。
少年嘴唇微張,呵出的熱氣都帶著馥郁的百合香,勾的阮郁青一熱。捕捉到被弄/紅的兩片唇瓣里那一點艷/粉,像是使他墮落的惡魔,眼神一變,撐在柳辭故兩側的手臂按在床上,他吻上了心心念念的人。
柳辭故就這樣遭到‘偷襲’,除了眼神里的震驚還有驚慌失措,嗚咽聲很虛弱,像是溺水的人。
想要掙脫糾纏著他腳踝的水草,可是無論他怎么掙扎都沒有用,好像水草有了意識纏的更緊了些,就要把他拖到更深的水底下,包裹他的全身。
阮郁青易感期來臨的猝不及防,濃烈的紅酒味信息素,席卷而來,來勢洶洶。
他的信息素無孔不入,柳辭故的身上已經全是辛辣醇香的酒味,艷紅的臉頰,凌/亂的襯衣,和迷/離不清醒的眼睛,整個人像是泡在酒里一樣,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旋地轉,柳辭故被人抱起坐在一個硬邦邦的腿上,他被滾燙灼燒,害怕地大叫:“滾開,我要殺了你!”
阮郁青忍的很難受,大手托著少年往后仰的背,他音量盡量放低:“不要怕,我去打抑制劑,不會傷你。”
誰知他的安撫對受到驚嚇的少年沒有用。
柳辭故吃了藥劑恢復好了一半,他直接起身腿一邁,坐在阮郁青的腰上。
上方俯視著他的少年,明艷而動人,讓阮郁青心跳加速,幾乎抑制不住興奮,金色的瞳孔收縮,他內心的奇特念想就要噴發。
“怎么樣才能讓你消消氣,打我,還是咬我。”他給beta少年出招。
暴力解決問題沒有用,可是當下柳辭故已然氣的混了頭,他拳頭一個又一個落在烏青遍布的青年身上,力氣很大,夠阮郁青有的受的。
阮郁青非但沒有生氣,還隱隱約約的暢快,像是得到什么宣泄口。他抓住少年的手嘴角上揚,眼睛發亮:“知道對于alpha來說哪里最脆弱嗎?”
柳辭故胸脯起伏,他語氣很不好地說:“怎么想我把你往死里打?”
現在的他依然不清醒,這么久的不開心和怨氣在這一刻傾盆而出。
風流的alpha,笑著解開衣領上的扣子,三個扣子解開,露出一半健壯的胸膛,肌肉線條很好,讓人羨慕。
手指撩開礙事的頭發絲,后方的脖頸露出,白色的肌膚明晃晃的,那處有點凸起,比平常要明顯。
“干什么?”
“咬在這里,才讓我痛苦。”阮郁青低笑著把手按在少年的背,把腺體徹底暴露在beta少年面前,像被綿羊馴服的惡狼。
阮郁青迫使少年壓在自己身上,上方的人很抗拒,他卻不容反抗地用力使人貼近:“把不滿發泄出來,你不是看我很不爽。”
他的話讓積怨已久的柳辭故眼睛一閉,張嘴就是用力狠咬一口。
忍耐難受的腺體和體內的灼燒熱意,青年犬牙露出的一點尖銳,讓他想把眼前的人給標記了,是屬于他的beta。
然而beta少年對信息素無感,他不知道如果自己要是omega此時此刻像是被alpha弄/爛弄/透了,全是都是攻擊性極強的s級alpha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