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辭故:大哥有自己的難處,他是為了這個家啊。
他還是嘴硬地為大哥辯解。
系統嘆氣后說:你的父母即便再彌補你,也只是后悔的愧疚,到頭來選擇的還是你大哥。你的未婚夫想到的不是你能不能做到,會不會為難,而是為了紀瑜,讓你必須去完成不可理喻的條件。
系統:劇情就是這樣,我知道你好幾次擦邊幫過這幾個人,可是沒有用。你不要再想著救紀瑜,他的下場你不能改變,就像你的這個劇情一樣。
系統說的這些他都知道,他無法想象那些人將紀瑜捧上高位之上,又狠狠摔下的場景,同紀瑜比較起來他的劇情好的不止一星半點。
還有這個世界太捧高踩低,下城區的出身難道就應該被踩在腳底,夏知白那么有天賦,要是好好培養肯定可以成為優秀的人,可是沒有人看得起他,那些貴族對他羞辱打罵,父親的暴力對待,大哥的冷嘲熱諷指使人毆打欺辱他,好像誰都可以踩他一腳。
他受夠了這樣偏執陰暗的人和世界,一切都是不可控制的。
那次的聊天他問楚霧失,不覺得那些下城區的人可憐嗎?他們也是陛下的子民,可一直生活在苦難之中,備受煎熬。貴族沒有同情之心還要折磨那些苦難的人,碾壓他們的精神和身體,黑市的無法無天和縱容早晚會完蛋。
柳辭故又問他:“你們沒有一點難過和憤怒,好像習以為常的冷漠。”
溫柔儒雅的青年雙腿疊交在一起,好像他說的話很天真,讓他無法理解。
“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弱肉強食,適者生存。辭故你可能年紀小太單純,如果你想改變世界未免也太天真,寡不敵眾的人做這些是沒有意義的,下場可能很慘。”
柳辭故沒有和他辯駁,只是禮貌地道別走了。
好像他說的這些話都是正確的,柳辭故和何意說起,他以為也會被指著鼻子說天真,可是何意說理解他的所有想法,當初自己也天真地想過,只不過很快被父母訓斥,從那以后他再也沒有說過。
好友發了抱抱的表情包,告訴他,如果他想做大事,或者有什么夢想,他會永遠支持他,希望他完成夢想和事業。
柳辭故覺得除了何意沒有人懂他的想法和態度。
指尖點開光腦,看到何意還有夏知白的關心,心里面暖暖的。
回完朋友的消息才進入和大哥的聊天窗口,一連發了幾條消息后很快把光腦關了。
與此同時另一邊柳塵渡知道他逃跑不知所蹤后,已經瘋了一樣開始狂發消息,可是柳辭故已經拔了芯片再也看不到。
系統還在聯系上頭空間發布者,下面的任務還沒有發布,它怕同事等太急自暴自棄,更怕對方到最后不可控制地歪了劇情,系統也怕死怕消失。
柳辭故還不知道現在能去哪,他可以去哪里。
的聲音無限放大,他還嗅到一律香味,像是蜂蜜的香甜,不會是……
柳辭故反應很快地掏出武器藏在手心,轉身時迅速出手,鋒利泛著寒光的伸縮匕首正對著來人的喉結。
病懨懨的少年漂亮的黛青色瞳眸,警惕地從下往上掃向鬼鬼祟祟的偷襲者,在看清來人的面容才收了刀。
“你怎么還在這里,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回去。”
碧眼的青年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討好似的走進他:“我們現在都一樣了,咱們算不算是逃跑的苦命鴛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