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瑜走的急并沒有帶人,如今他和柳辭故兩個人被夾擊,腹背受敵。
“真是深情的演繹,沒想到我的好侄子會有這么好的情人,仔細一看終于知道為什么柳家少爺讓這么多人惦記了。”
中年男人虛偽的儒雅底下是卑劣的品行,沒有人想到陛下的大哥說是不問世事不插手政務,實際上他瘋狂的念頭是多么喪心病狂。
早些年試圖謀反的紀德被一舉拿下,他被剝奪政治權利和一切,唯一留下的就是居住的公爵府,還有空蕩蕩的名頭,唯一沒有被連坐的是紀萊。
那些和紀德私下來往的人包括手下全都遭到誅殺,陛下念死去的母親聲淚俱下的哀求才饒了所謂的大哥,保了他的名聲。
前段時間他做了件有功之事,陛下給了他獎賞,也就走近了一點,但還是十分防范對方,陛下可謂十分了解這個品行敗壞的大哥。
紀瑜去之前就知道前方是陷阱,可是為了柳辭故還是心甘情愿赴約。
他冷笑著,碧綠的眼睛銳利而冷漠,像是看廢物一樣的眼神看紀德:“狗急跳墻罷了,真以為自己可以覆手云雨,陛下已經知道了,沒想到抓你之際讓你提前溜了。”
“堂堂一個公爵像狗一樣東躲西藏,哦,差點忘記了,是空有名頭的公爵。”
皇太子口不擇言的羞辱,讓完美儒雅的男人臉上的笑都裂開了,狠辣的眼神像是淬著毒的蛇信子:“沒想到我的好侄子這么了解我的行蹤,真后悔當初讓你們活著走出黑市。”
此時那個紅發男生摘下口罩,柳辭故認出他是之前和何意交往不錯的朋友,之前還幫過他幾次。
他嘴唇顫抖著,差點忍不住想上前質問對方,可是很快冷靜下來,這人可能一開始就是紀德公爵安插的眼線。
那人覺察到青年的注視,眼神玩味,直勾勾地凝視著柳辭故。
柳辭故看到不知不覺又長高的皇太子把他護在身后,太陽在他身上撒下的光,像是為他鑲了金邊,整個人都在閃閃發光,這是文中的主角,也是所有人無法挪開眼的存在。
他不會影響劇情的正常走向,這個時候紀瑜會被欺負,他抵死救人,沒想到遭到打擊報復,被人劈暈帶走,而阮郁青趕來的及時這些兇手沒來得及帶走暈厥的紀瑜,就把他帶走了。
紀瑜還在和僵持不下,目的就是拖延時間等救兵。
光腦上的點越來越近,他懶得看所謂的公爵一眼,冷冰冰地說:“現在伏法受的痛苦少一點。”
紀德不知道怎得握著槍的手動了動,幾名alpha把紀瑜團團圍住,幾個人對峙,而那個紅發男生和柳辭故面對面站著,忽然對他古怪一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出手,指尖飛出的針扎入柳辭故白嫩的脖子里。
紀瑜聽到身后倒地的巨響,躺在地上的是一動不動的青年,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
“你們對他做了什么!”紀瑜無法抑制地暴躁起來,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小獸,他語氣極差,向來知道這個男人溺愛自己的唯一的兒子,于是威脅道,“紀德你是真的不怕死,我想現在紀萊應該已經到家了,要是柳辭故有一點意外你兒子也別想好好地活著。”
拿兒子威脅紀德他表情一變,也很快笑容扭曲:“沒事,我們就先和柳少爺走了,還有蟲族里也有垂涎柳少爺很久的雄蟲,他們可是很想讓小少爺孕育后代,玩起來不顧人的死活。我的好侄子不想他被玩死,最好說話注意一點。”
幾個alpha笑嘻嘻的說:“勞煩我們皇太子屈尊抱著頭,武器扔了跟我們走,這樣說不定還能讓你和柳少爺一起玩玩。”
“一群傻/逼,你們以為自己是什么貨色,哪來的膽子命令我!”紀瑜了解這人不入流的手段,畢竟在黑市里做那種陰暗變/態的勾當,他太低估這人了。
就在他想要一干六時,不遠處的星云帝國的上將先楚霧失一步趕來,男人氣勢洶洶,渾身的戾氣難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