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辭故心里面的感覺很奇怪,有點酸酸澀澀,好像有什么東西要沖破心臟飛出去。
他輕聲說了句:“那也要量力而行,你的命也是命。”
真心實意的關懷讓阮郁青喜出望外,抱著青年腰的臂膀又用力的些,瘋狂汲取著片刻的溫暖和香氣,好像只有這樣才可以獲得能量。
果然適當的示弱和買慘,學那個皇太子說這種綠茶的話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試探性地提要求:“之前說的解除婚約,可不可以不作數。”
破天荒的問題打破了短暫的溫存。
柳辭故沒有回他,讓阮郁青急的抓心撓肝,他不想讓青年對他的改觀又沒了,不然這一切都是徒勞,突然有點懊悔為什么腦子不過就脫口而出。
柳辭故自然看出和他緊貼的男人緊繃的身體,這人之前可都是很強勢,不知道欺負他多少次。
答應他是必然的,這個也是任務。
柳辭故“嗯”了一聲說:“行吧。”
他的話讓阮郁青金色的眼睛發著光,恨不得把人揉進骨子里,太興奮了。
終于青年又回到他的身邊,而那些圍繞在青年身邊的惡狗他也會一一清理,省的他們覬覦不改覬覦的人。
萬幸的是他回頭的及時,美麗嬌嫩的花,再一次被他握在了手心,那么他不會再松開。
允諾了某人的請求后柳辭故終于下了床,又對想要起床幫忙的人下了‘命令’,讓他把傷養好再回去,醫生說起碼還要休個四五天,這幾天他會照顧他。
這話聽的阮郁青飄飄然,也就是說柳辭故會親力親為,這可是當初那幾個人都沒有的待遇,于是阮郁青很聽話地任由青年擺布,滿口地答應他的話。
藥煎好給阮郁青端了過去,他又盯著人喝完藥才把碗拿走。
柳辭故問了他這一次受傷具體的經過,看著他說著說著就眼皮耷拉下來,很快睡了過去。
藥里面有安睡的成分,是為了讓他睡的更安穩。
柳辭故通過剛才的聊天理清楚了發生的一切。
阮郁青等人和蟲族周旋之際,皇太子被蟲族的將領襲擊,他們拿皇太子要挾,而蟲族的王也出現和阮郁青對打之際引他們去了埋伏的地方,千鈞一發,在他們用武器瞄準皇太子他們時,阮郁青替他們擋了一槍,救援的人趕到時看到的是他們的上將倒地的一幕。
蟲族似乎知道他們趕來,很及時地撤退。
柳辭故想昨天和他見面的艾爾德,說不定對方已經不是之前的單純又笨蛋的人了,芯子是伊恩。
不,他只不過是伊恩的一個部分,不能再被人迷惑了。
那他來找他也是故意的,說不定會用他威脅阮,他們想讓帝國戰敗,好攻占上來,簡直白日做夢。
門外的敲門聲驚的柳辭故回了神。
他走出了房間看到門前站著的是頹廢的皇太子,在眼睛看到他的那一刻紅了一片,結結巴巴地說:“阮郁青沒事吧,沒想到他居然會救我,對不起哥,如果躺里面的是我就好了。”
紀瑜雙手交叉著,心里面忐忑不安,他已經兩天沒有見哥了,當看到哥因為身受重傷的阮郁青而失魂落魄地哭,他的心像是被人揪起來,沒法呼吸。
哥不會很在意阮郁青吧,不會已經喜歡他了吧?!
紀瑜陷入懷疑,可是他慌張之余又沉下心想,可能哥只是把對方當朋友,朋友受傷難過痛哭是正常的,當初何意死的時哥可是崩潰到極點。
很快他在自我安慰中平息下來,可是還是沒忍住又找了柳辭故。
惶惶不安時,他不敢看柳辭故的眼睛,怕看到承受不住的目光,他會瘋的。
柳辭故知道這個不是他本意,于是說:“沒必要這樣想,事情已經發生了,救你是他自愿的,你不要再內疚,或許可以給他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