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么我不能定你的位置,親愛的我好想你。]
[他們都瘋了,為什么還選擇他們。]
……
[你被限制了自由,他們足夠死一萬次,既然他們這么卑鄙,我會去迎接您,我們的王。]
這條消息是昨天,那么伊恩是不是已經殺過來了!
柳辭故急忙發信息給阮郁青,結果沒有收到回復,房門被推開,進來的是夏知白,在和他對視后夏知白驚喜萬分地抱住他,激動地要哭出來,但努力克制著。
“你終于醒了,我帶你去檢查身體,看看今天有沒有好一些。”夏知白不等他開口就打橫抱起他,“外面不安全,你呆在宮殿就好,這兩天是我陪你。”
“想吃什么我可以給你做,這段時間我廚藝也精進了不少,當然你要吃的那種甜膩的甜點沒有,還是吃些養胃的飯菜吧。”
夏知白關心他的身體,后面還規劃了一日三餐,講究營養均衡。
柳辭故覺得沒必要,眼下他頭疼的厲害:“蟲族攻來了,你去幫忙吧,我一個人可以。”
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四個人居然沒有內斗,柳辭故相信他們聯手對抗蟲族不成問題,但就怕伊恩用卑鄙的手段,他心機可是頗深。
想著如何快速解決戰事,或許應該找一下伊恩,既然自己是蟲母,就如同伊恩說的所有蟲族都將臣服于他,而他的命令應該不容違抗。
還在抱著他往外走的青年停下,垂下的腦袋很沮喪語氣悶悶的:“如果連我都走,你能照顧好自己嗎?”
“你都要死了!”
“為什么一聲不吭,什么都不說!”夏知白崩潰大哭,像個無措的孩子,他抱緊了青年的腰,“你知道沒有你我們都會瘋,如果代價是融合,我愿意,柳辭故我愿意啊……”
“我想要你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你……我……”這些話把柳辭故人都搞蒙了,‘你’‘我’半天說不出后面的話。
他的生死除了系統只有他自己知道,夏知白從哪里得知的。
其實柳辭故自己也清楚,最后至關重要的任務,萬般艱難,他可能完不成,自己死不可怕,可怕的是影響主系統和那么多系統和同事。
他深感無力,無數次的自責和愧疚,以至于經常做噩夢都在自我懊悔。
無數次想,如果換一個任務者一定會成功,而不是選擇他,可是命運就是這么弄人。
陰差陽錯,到了他頭上。
柳辭故給哭泣的青年擦掉眼淚,就從對方懷里下來,自己就去檢查身體。
其實檢查身體他也可以操作,因為腦力過人,看一遍就會,本身就不難,可楚霧失他們就依舊不放心非要親自去幫他做。
等柳辭故檢查完,就看到夏知白蹲在角落一直仰望著他,咬著手臂不哭出聲,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個不停,眼底是濃郁的痛苦和哀傷,似乎在渴望安慰和幫助。
柳辭故忽然想到了第一次正式見面,也是這樣一個角落,渾身傷痕的少年死寂又絕望地望著他,但他義無反顧地放棄了幫助對方。
無奈的他只好彎下腰,摸了摸眼前青年耷拉的腦袋,開玩笑說:“哭什么,我還沒死。”
夏知白抓住那只纖細的手,就這樣放在嘴邊親吻了一下:“別說這種話,好不好。”
“我這里太疼了,柳辭故,除了你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在乎的人。”
青年指著胸口,眼睛里霧氣蒙蒙。
柳辭故一愣,低下頭說:“這個是事實,雖然我也不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