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時候見我違過你的意思?你說這炕幾是圓的,我就說是圓的,你說是方的,我跟著你說方。阿淵啊?”
李錦夜把手擱她腿上,順著她的裙子慢慢往上,“你是不是傻?”
玉淵沒由來的一陣眩暈,只覺得身子酥了一半,剛要張口,他的舌尖就進去了…
濕漉,迷亂,香艷四射!
羅媽媽剛探頭進來,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大
跳,趕緊輕掩房門,命人去準備熱水。
半個時辰后,李錦夜問,“還可以嗎,以后要不要再重些,或者時間再長些?”
話語含糊,玉淵卻被他悶騷了一臉,將臉填在他臉前,臉紅著,心跳著,裝死。
李錦夜用被子將兩人嚴嚴實實的蓋緊了,把她的頭扳過去,啄了一下她的唇。
“等二小姐出殯以后,把孩子接回來,衣食住行不必委屈。再大一點,就請三爺親自為他啟蒙,至于以后是龍是蟲,就看他的造化!”
玉淵輕輕“嗯”了一聲,“我也是這么想的,其實若說心里話,這孩子我是不喜歡的!”
“噢?”李錦夜挑眉。
“一個生門,一個死門;他奔生,她奔死,可見這孩子命硬;其次,他那個爹我看不上。”
“先這么養著吧,以后若真不喜歡,就花點銀子打發了,也不是什么難事。”
…
兩日后,謝玉湖的棺槨抬出高府,葬于西山
后頭,因為身份的原因,玉淵并未親自送葬,反倒是管氏從摔靈到入葬,半步不離。
永昌侯府則派嫡子沈榮輝和正妻過來;
沈青瑤在謝玉湖死后的第二天傍晚,就稱病不出,出殯當天更是連個面都沒露。
她是稱病不出,而薜姨娘則重病不起,連發三日高燒,燒得人都說胡話了,多虧了溫湘有耐心,一日兩次的往高府跑,替她施針,否則怕是要跟著女兒一道去了。
喪事辦完,羅媽媽便把孩子抱回王府,辟出一處安靜的院子,兩個奶媽,兩個大丫鬟,四個小丫鬟隨侍左右。
一切妥當,羅媽媽便到玉淵跟前回話,末了提了一嘴:“小姐,這孩子無名無姓,得請王爺賜個名才行。”
玉淵一聽這話,眉頭便皺起:“媽媽啊,起名容易,姓什么好呢?”
羅媽媽怔愣住。
對啊,姓什么呢?
姓謝?
姓陸?
姓李?
似乎都不合適。
“要不先起個小名叫著?”
玉淵想了想,道:“不用王爺費神了,我來作個主,就叫他敬哥兒吧!”
羅媽媽仔細一琢磨,敬通警,小姐這名兒起得寓意深遠。
“還有一件事兒,老奴想請小姐示下。”
“你說!”
羅媽媽掩了房門,低聲道:“阿寶,如容這幾個大丫鬟年紀都大了,再在小姐房里侍候著不太像樣,老奴琢磨著也該給她們尋個好人家嫁了。”
玉淵心里算了算這幾個丫鬟的年紀,暗下大吃一驚,嘆道:“她們從揚州府跟著我,一晃竟這么多年過去了,倒是因我而耽誤了!”
羅媽媽笑道:“什么耽誤不耽誤的,小姐快別說這話,能侍候小姐,是她們前輩子修來的福份。
”
玉淵:“那…媽媽可有合適的人選?”
羅媽媽上前一步的,壓低聲道:“老奴心里倒是有的,這頭一個便是江鋒,二十好幾的人了,到現在都沒有成家立業,讓人瞧著心急;其次便是爺身邊的兩個山,也都年歲不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