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就是想看看安親王妃長什么樣,如今看來,這個相貌好倒還是其次,關鍵是聰明。”
陳清焰不想同他人多聊這個話題,咳嗽一聲道:“現在咱們去哪里?”
“晉王府!”
杜齊剛眉眼往下壓了半分:“這才是我這一趟進京的真正目的!”
…
晉王府。
蕭扶搖在聽到“杜齊剛”三個字的時候,并沒有什么表情,反而十分淡然處之的低頭整了整自己的袍袖,道:“把人請進來吧。”
李錦云好奇道:“大過年的,你表哥怎么會到京里來?”
“無利不起早,還不是為了你而來。”
李錦云聽罷,得意的笑笑。
父皇想把母親扶正的消息一經傳出,晉王府便不缺上門投靠的人。
蕭扶搖正色道:“錦云,我這個表哥是個極聰明的人,我父親在內務府當差,這些年他們占了這個光,銀子沒少賺,但孝敬也沒少孝敬,出手極為闊綽,江南素來富庶,平王落敗以后,大部份捏在安親王手中,我這個表哥可以一用!”
正說著,杜財神搖搖而來,身后跟來個青袍的英俊男子。
李錦云眼睛倏地一亮,冷冰的目光射在陳清焰身上,“你是永安侯府的外孫陳清焰?”
陳清焰的手難以自抑的顫動了一下,低頭行禮道:“王爺,永安侯府早已經不在了,小的如今在杜公子手下當差,是個生意人。”
李錦云訕訕收回視線,扭頭去看杜齊剛。
杜齊剛也上前行禮,道:“王爺,清焰兄文才武略,就是運氣差了些,如今是我的左臂右膀,我是一時也離不開他。”
“果然,是金子在哪邊都會發亮。”蕭扶搖贊了一聲,請二人入座。
坐定,傭人上茶,杜齊剛眼風掃過下人,蕭扶搖擺擺手,頓時,偌大的花廳就剩四人。
此時,杜齊剛方開口道:“王爺、王妃,今日冒昧前來,只為一件事情。”
李錦云端著茶盅道:“你說!”
杜齊剛起身,從懷里掏出厚厚一疊銀票,高舉過頭頂,“杜家愿為王爺鞍前馬后!”
李錦云從小在宮里長大,又怎么會是個缺銀子的主,但看到杜齊剛手里那一疊銀票時,還是暗暗吃了一驚。
“表哥,你這是干什么?”蕭扶搖明知故問道。
杜齊剛將銀票放在桌上,正色道:“別沒的意思,我就是想幫襯著王爺王妃再往上走一步,所以厚著臉皮先來遞個投名狀,杜家在朝中無權無勢,獨獨這些年靠著姨夫賺了不少錢,王爺想坐上那個位置,此刻正是用人用錢的時候。”
李錦云聽罷,朝蕭扶搖看過去,后者微不可
察的眨了一下眼睛。
李錦云這才起身虛扶了杜齊剛一下,這一扶,盟約就算是達成了。
蕭扶搖卻將目光落在陳清焰身上,她忽然覺得這個人有些不一般。這么大的事情,他甚至連眼皮都沒有眨一下,神色依舊是淡淡的。
聽說這一位從前也曾經喜歡過安親王妃?
很有點意思!
…
一個時辰后,馬車駛離晉王府。
杜齊剛懶懶看了陳清焰一眼,道:“咱們算是正正式式地站在了安親王的對立面。”
陳清焰神色淡淡的垂下眼,瞧著是不想多談的意思。
杜齊剛拍拍他的肩,“且不說老一輩的情份,只說你從小跟在我屁股后面齊哥齊哥的叫,我也得把欺負你的人給干下去。”
陳清焰默默點了下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