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之后譚紫晴提議大家一起去醫院看望那些食物中毒的病人,無論是出于情分還是本分都是有益處的。林若霜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只是她叮囑道:“你們一定要密切關注家屬的情況。”
白條剛被保釋出來,就去醫院看望病人。
這在一定情況下的確是可以爭取到一些印象分,可是當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才發現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在醫院的病房外面已經站了兩個黑西服的人,看到白條等人來了之后兩人立刻將他們攔在了外面,“你們是做什么的?閑雜人等不得入內。”
白條眉毛一挑,用手捏在搭在他肩膀上的手。那
人頓時慘叫一聲,半個身子趴了下去。另外一人見狀也不敢阻攔,連忙扶著自己的同事往一邊走去。
白條推門進去,只聽到里面響起了一陣關切的聲音。走
進去一看,一個穿著西服,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正坐在病床邊上,關切地慰問。看
著白條闖進來之后他先是一愣,隨后嘴角勾起了一絲譏諷的笑容,說道:“我道是誰呢?原來是白晴飯店的老板來了。”話
音落地,圍在病人身旁的幾名男女頓時抬起頭來。
怒目相視,呵斥道:“你居然還有臉來這里,快點給我滾出去!”說
話那人看上去像是床上病人的家屬。
白條突然聽到這一聲喝罵,只感覺到臉上紅一塊青一塊。不
過他沒有退卻,還是咬著牙走了上去,說道:“我來看看你們怎么樣了?這次發生的事情我們真的抱歉,但是……”
“但是什么?你這種只知道賺錢的黑心老板,居然還把你放出來禍害人真的是沒天理了,趕緊給我滾出去!”說著兩名男子便上來推搡。
白條立在原地,以他的功夫這些平頭老百姓又如何推得動。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的父親已經被你們害成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嗎?”說話這人一身藏青色西服,架著一副平光眼鏡,本來儒雅的氣質此時因為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
我告訴你們,我是江城日報的主筆編輯秦銘,我一定會將你們的丑陋行徑都公諸于世。”對方威脅道。
譚紫晴哪里見過這種混亂的局面,一張小臉嚇得煞白。白
條深呼了一口氣,抬起頭,同他對視,說道:“我能明白你的心情,但是今天我到這里來并不是為了和你們吵架,我只是想表達我們的歉意。”白
條的目光十分誠摯,語氣也很是低沉。秦
銘微微一愣,但片刻之后仍舊板著臉說道:“你們敢做出這樣的事情,早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譚紫晴再也忍不住了,加大了音量道:“這件事情我們并不知曉,不是我們做的……”
白條揮手將譚紫晴的話打斷,依舊是盯著秦銘的眼睛。1米8的身高立在原地,如同是一桿標槍一樣。對視了十秒鐘之后,秦銘眉頭微皺,搖頭道:“事后再來做這樣的工作,還有用嗎?”說
著他還是微微讓開了身體放白條等人過去。
病床上的一位老者年約六十來歲歲,正插著氧氣管,打著吊瓶。臉
色蠟黃,看起來不是很好。“
也不知道這些人的良心到底長在什么地方,連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都做得出來。”站在床邊,一位中年婦女陰陽怪氣地說道。
在她身邊稍年輕的女子立刻接上“良心?我看有些人的良心分明是被狗叼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