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陳先生的不是別人,是我們自己人!”廖國棟連忙解釋著。
“簡直是亂彈琴!趕緊叫他們給我下來。”祝文才雷霆大怒,怒氣已經寫在臉上。
廖國通暗暗叫苦,只能又繼續上去和冷冰月等人進行交流,雙方一時間陷入了對峙的狀態。只
是這么做,并沒有對局勢起到絲毫的緩解作用,冷冰月和謝峰依舊坐在車中,根本就沒有任何要讓步的意思。漸
漸地,祝文才急得滿頭大汗。
他甚至直接向相關部門的狙擊手詢問,能不能夠在不傷害陳先生的情況下將車里面坐的兩人給擊斃。
狙擊手聽完之后臉色十分的僵硬說道:“在車里面坐的是謝峰,他可是我們部門數一數二的移動射術冠軍!我們這邊恐怕一架槍還沒有射擊,他那邊的子彈就打過來了,這個事情我實在是沒有辦法。”這
時候顏雅波接到一個電話,一張臉色就像是吃了死孩子一樣,無比的難看。他
來到祝文才的身邊說道:“老板,我們現在恐怕真的沒有辦法動手了。”
祝文才正在氣頭上,他怒斥道:“不就是兩個警察嗎?他們現在這是違法亂紀,造成了非常惡劣的社會影響,按照相關規定我們可以實施相應的活動!”顏
雅波苦笑了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里面的人有個是冷冰月,她的父親是冷云。”
祝文才一聽,眼睛也是瞪大了,感覺頭痛無比。他
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復雜到這個地步,只能深呼一口氣對著顏雅波說道:“立刻聯系冷云同志,請求他到現場來親自處理這件事情。”大
眾車里面冷冰月和謝峰神色如常,甚至還能夠對著陳先生調戲兩句。但
鄧凡卻有一些局促,他雖然有著一身傲骨。但畢竟從事的多半都是幕后工作,突然間經歷這種緊張刺激的局面,他有些應付不來。
而且現在的情形比一開始復雜了許多,兩人可以看見在車輛的周圍已經設立了警戒線,并不停的有防爆警察在附近出現,隱約的從幾個陰暗的角落,還有狙擊槍的瞄準鏡的光芒閃過。
情況緊張到了極點。謝
峰他自己也是在體制之中,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對方肯定會出動狙擊手,按照自己這邊的情況,恐怕他們直接開槍將自己擊斃也是有可能的。鄧
?凡的額頭已經密布了汗珠,呼吸也有一些急速。
謝峰回過頭來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說:“別害怕,他們沒有膽量開槍的。”話
雖如此,但是他拿煙的手指也有了一些輕微的顫抖。
如果沒有祝文才在場的話他還有自信說這句話,但是以他對祝文才的了解會發生什么事情,還真的不好說。
就在現場氣氛一觸即發時,一輛黑色車輛緩緩開了過來。
霍戰趕到了現場,但是他沒有第一時間和祝文才進行交流,而是直接趕到了汽車旁邊同里面的兩人低聲說了很長時間。
見到這樣的情況祝文才的內心更加的焦急,同時暗罵不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