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香島的天使投資基金公司,法人一欄寫的并非是你的名字,也不是你兒子或弟弟!我們查到這個人在十年前曾經和你蹲過同一個監獄,他應該是你在里面認識的獄友吧?”葉莽繼續說道。
陳先生眉頭不由一跳,旋即馬上掩飾住情緒,淡淡道:“就算這樣又如何?”長
久以來他和這個叫做陳超的同伙合作過不少案子。每
次都是他負責將錢騙走,然后由對方來將錢洗白。最后再按照事先約定好的比例進行分配,這一次也不例外。
看見他臉上的表情,葉莽突然有些可憐他。
此時他的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種職業——盜墓賊。古
代進行盜墓的團伙,大多都是親友。一
人在底下負責倒斗,另外一人在上面放風,東西挖出來之后再由放風的人將倒斗的人拉出來。
這就涉及到了利益分配,如果放風的人將東西拿走之后直接用土將盜洞給埋了,自己便可以獨吞所有的贓物而且還不用擔心有人發現。可
憐的是在盜洞里的人,不僅沒了錢財還丟了性命。眼
前的陳先生和他的合伙人,明顯就是這樣的情況。“
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你騙到的所有財產現在都被他給私吞了!你還以為他會乖乖聽你的話,將錢打給你的兒子?簡直是在做夢!如果你還在外面的話他可能會按照約定打給你兒子,但是現在你在監牢里,他也就沒有了任何約束,你以為每個人都能像你經受得住這樣的考驗嗎?”
葉莽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語氣越發的嚴酷:“只是可憐你正在律師事務所上班的兒子,沒有拿到一分錢不說,現在整個香島和江城的警察都在找他,這對于他的生活來說可是個不小的麻煩。”
陳先生第一次感覺到緊張。
他的眼神開始有一些閃爍,一雙手緊緊的抓住刑訊椅子。
他并沒有完全相信葉莽的話,自己開始細細的盤算出現這樣問題的可能性。
在審訊室的外面,透過單面鏡,霍戰和冷冰月謝峰等人仔細觀察著里面的所有動靜。他們頭頂上的擴音器將里面的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傳了出來。
謝峰注意到陳先生的表情和動作,興奮的一拍手說道:“他開始有些慌了!”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外面守候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感到歡呼雀躍,同時又狠狠的出了一口惡氣。要
知道這幾天他們可是被對方給折騰的夠嗆,無論他們使用什么手段和方法,到最后都只能得到嘲笑和蔑視,對方壓根油鹽不進。
然而。此
刻這個油鹽不進的老烏龜,終于被打開了一絲缺口。
“我就知道葉莽一定能行。”冷
冰月緊緊的握著拳頭,臉上除了高興之外還有一絲驕傲,仿佛葉莽所取得的突破都是她取得的一樣。葉
莽不緊不慢的說道:“你也知道做律師這一行的名聲有多么重要,現在有警察不停的去找他!我擔心用不了多久,他的飯碗可就要丟了!香島的律師,這可是個金飯碗!”陳
先生的腦門開始浮現出了一絲汗珠,但他仍然抱著一絲僥幸,不發一言。
“哼!”
葉莽冷笑了一聲,直接將自己隨身攜帶的牛皮袋扔在了他眼前,說道:“你以為你們做的這一切都天衣無縫嗎?!你怎么不想想我們為什么這么輕易就將你給抓了?!要知道你之前的一切可都沒有絲毫的紕漏。”葉
莽說的,正是陳先生心中一直縈繞的問題。若
非是對于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十足的自信,他又怎么可能自投羅網的來參加這一個簽字儀式?!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牛皮袋,用猶如困獸一般的語氣說道:“這里面有什么東西。”
葉莽譏諷意味十足的一笑,說道:“這就是你的好朋友給我們送過來的,有關你所有行騙資料的證據!要不然你以為我們怎么能夠這么快掌握你的犯罪動機,你自己打開看看吧!”葉
莽慢條斯理的走過來,打開了他手上的手銬!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