薊城暗流涌動。
從趙徽被刺殺,到現在已經三天過去,趙徽一直沒有出現在人前。
趙徽將尋找幕后主使,完全交給郭嘉徐庶。
畢竟是自己的新婚,趙徽不想被其他因素影響。
這三天,他沒有出現在人前,一直在后宅與張雪耳鬢廝磨。
趙徽在訓練的時候,張雪就在邊上看著,偶爾也是拿起柳葉刀和趙徽對練。
累了之后,兩人就坐下吃點東西。
后院與前院已經完全隔開。沒有得到允許,誰也不允許隨便進入后院。
郭嘉已經讓畫師祁紅,將兩個刺客的面容畫好,粘貼到城內各個路口。
祁紅的畫工非常好,兩個刺客的畫像和真人幾乎無異。
這幾年,他給很多世家的人都畫過畫像。當然他給人畫像,收的錢也很高。
沒點家底的人,就別想讓他畫像了。
待在后院的趙徽,閑來無事,也是讓祁紅給他和張雪畫了幾張。
當初祁紅就是按照趙徽的口述,畫出張祭的畫像,這才讓外面的情報人員發現了他。
如今祁紅的畫工,比當初更好了。
典韋和趙云,一人負責州牧府,一人在城內四處搜查。
不管什么人,都休想離開薊城。
而越是如此,那些人就越是認為趙徽快不行了。
張連已經在客棧里,擺上酒宴,邀請其他家主來相聚了。
至于趙徽大婚那天等事情不管是張連,還是陳良等人,都沒有提起,似乎他們已經忘記。
張連心中雖然恨陳良李炳那天沒有站出來。
可是心中也明白。
但是明白雖明白,他心中已然恨上了,終究要報復回來
只是現在他還需要和陳家李家等人聯手,所以才忍著沒有和他們撕破臉。
大家表面上,還是一個陣營的兄弟,還是要表現出同氣連枝的樣子。
但是隔閡已經生出了。
“你們說趙徽死了沒有?”張連問道。
“這么多天沒有出現,就算不死,也肯定身受重傷。”陳良接話。
當然也有一些家主比較謹慎,他們不愿意得罪張連,可也不想冒險。
即使受邀前來,大多也只是用耳朵聽著,沒有開口。
“你們說說看,到底是誰出手了?”李炳問道。
隨著李炳的聲音落下,大部分人都看向張連。
這些世家的家主都認為最有可能的就是張連了。
這段時間來,就是張連跳的最歡,四處聯絡。而且白天剛被趙徽羞辱過。完全有可能在晚上派出刺客,去刺殺趙徽。
張連被眾人看的很不自然。
“你們不會以為是我吧?”張連道:“我倒是希望,可是那天我的人可是跟著我一起被,被請出去的,以州牧府的守衛后面的人怎么可能混進去。那兩個刺客,絕對是在白天的時候,就已經混進去了。”
張連不敢將這個鍋背到自己身上。
陳良道:“這個就讓趙徽的人去查吧,反正和我們無關。”
李炳道:“可若是查不出來,我們什么時候能離開?”
“他總不可能,一直把我們困在城里吧。”
張連道:“最多在過三天,城門肯定要打開。”
城里是生活聚集點,可是城外也有很多百姓要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