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住都有專人提供。
沮授都不需要為錢財發愁。
“公與,你怎么來了?”田豐道。
已經在薊城快半年了,田豐之前也是和沮授見過。
只是這里是薊城,他們也不好一直見面。大多都是田豐去見沮授。
畢竟田豐現在的身份還是使者,而沮授只是一個俘虜。
“元皓,我想回冀州,回鄴城了。”
雖然在薊城,可是沮授時時刻刻都在想念冀州。
他一直想回去。
“主公還在這里,我現在還不能回去。”田豐道。
他想帶袁紹回去。
沮授道:“元皓,你跟我說實話,主公到底是死是活?”
這么長時間了,他一點關于袁紹的信息都沒有收到。
沮授留在這里這么長時間,也是有去打聽過,但是他什么都打聽不到。
如果不是知道袁紹也在這里,他早就準備逃走了。
但是這么久了,沮授懷疑袁紹已經死了。只是趙徽一直沒有公布。
田豐道:“既然公與問了,我也不隱瞞你。主公如今一直昏迷不醒,而且狀態越來越差,怕是支持不了多久了。”
“元皓,你上次見主公是什么時候。”沮授道。
田豐想了想說:“已有二月。”
“二月啊,二個月已經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你也說主公堅持不了多久,兩個月過去,主公還在嗎?”沮授道。
田豐道:“我找個機會在去看看。”
他雖然是冀州派來的使者,但是如今想見袁紹,也要趙徽的首肯。
不是田豐想見就能見到。
“元皓,你最好快一點,我有種感覺,主公應該是不在了。”沮授道。
這幾天,他這種感覺越開越強烈。
“嗯,我明白了。”田豐道。
“我等下就去求見趙徽,公與要不與我同去?”
沮授雖然是俘虜,可是趙徽一直想要收服他,一直都很優待他。
而且沮授也不是一個怕死的人,他只是不想見趙徽,而不是怕見趙徽。
現在有可能見到袁紹,沮授不會拒絕。
如果袁紹死了,他也去了一個心病,以后只要考慮他自己如何逃走就行。
如果袁紹沒死,這次也可能是他們君臣最后一面。
從田豐口中聽到袁紹的狀況,沮授已經對袁紹存活不報希望了。
當下三人一起離開驛館,一同前往州牧府。
而趙徽在他們還沒到的時候,就已經收到消息了。
對于這三人,趙徽是都想收服。
但是他現在唯一確定能夠收服的,只有牽招一人。
不管是田豐,還是沮授,現在都沒有半點表示愿意臣服他的意思。
趙徽本以為,沮授在見過幽州的繁華,看出與冀州的不同后,他的念頭會有所改變。
可是沒想到,現在一年過去了,沮授還是不肯為他所用。
還是一心只想回冀州。
趙徽也知道,為什么沮授就一定留戀過去。
袁紹都已經是他的俘虜了,而沮授這個身為袁紹的臣子,還是不愿意臣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