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說這里的味道還不錯,我就想來試試。”
這樣和橘枳說的時候,往邊上看的她目光似乎被什么東西吸引了,走神的感覺非常明顯。
“嗯”
疑惑,也跟著看看周圍的橘枳發現千曉在看古月軒隔壁的紅房子西餐廳,不知道是不是想吃西餐
視線很快收回去,千曉就帶頭往古月軒里面去,“好了,我們走吧。”
走到近處后,疑惑的橘枳還是留意著紅房子西餐廳,這時才看到西餐廳的玻璃窗上似乎貼著什么東西,仔細一看,好像是一則招臨時工的廣告什么的。
她又想來這里打工
發現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橘枳心中有了些奇怪的感覺,怪不得自己和千曉總是不合拍,原來自己和她根本是兩種人
她總是那么忙,非常清楚自己要干什么、想干什么,而自己總是那么閑,一天到黑無所事事。
要說自己是不是在羨慕她那種生存方式,橘枳捫心自問后搖了搖頭,自己從頭到腳都不是那種人,也沒辦法適應那種節奏。
這多半是自己用來說服自己而編造的謊言吧,什么適應不了,人類本身就是最能適應的物種,只要是到了必須的情況,什么樣的境遇都可以適應
對橘枳來說,自己的存在似乎也沒有太多的意義,因為他找不到意義,不管是有價值的活著,還是無價值的活著,自己希望看到的東西一直是看不到的。
人就像是一枚齒輪,從早到晚重復著一模一樣的生活,從出生到死亡,重復著已經被無數人重復了無數遍的生活。
即便這枚齒輪已經無用,但它還是要在機械的整體運轉中重復著以前的動作,直到徹底崩壞,才會被一枚全新的齒輪取代位置。
新的齒輪依舊是重復老去的齒輪的工作,而老的齒輪已經伴隨存在的消失,徹徹底底地失去痕跡
要說這是什么,這應該就是人生吧
橘枳對其他事情都提不興趣,不是他不能,而是無法接受,因為接受之后獲得的不是金錢、名望一類,而是一復一日的重復,直至徹底地消磨殆盡。
與其在那種重復中消亡,他更愿意保有自我,在自己還沒有被機械的構架徹底鎖死之前,以最自我的樣子存在
“喂,走啊”
在橘枳想事情而在原地站住不動時,已經到了古月軒門口的千曉只能叫他一聲,喊他回神。
一怔,視野清晰后看到前面的千曉,橘枳馬上過去。
女服務員迎上來,很職業性的微笑,問“你好,是兩位嗎”
千曉點頭,“是啊。”
目光在后面進來的橘枳身上多停一下,不讓自己過于長時間的注視顯得失禮而偏開視線的女服務生說一聲“抱歉,兩位,我們這里的兩人間已經滿了。”
“滿了”
有點沒辦法的意思,千曉看橘枳,問“怎么辦”
橘枳“無所謂。”
“好吧。”
既然橘枳已經說了無所謂,千曉自然不會執著于包間的問題,于是就在比較公共的第二層大廳里用餐。
而當橘枳和千曉過去的時候,大廳里的年輕女性都把視線死死盯在橘枳身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要把他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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