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云也就是在三棱刺拔出來的那一剎那感覺到了疼痛,但疼痛感一閃即逝。她仔細看著張禹幫她處理傷口,血就這么止住了。
三棱刺的厲害,潘云不是不知道,但她執意不去醫院,一來是怕母親知道,二來也是跟母親慪氣。在她看來,就算自己殘廢了,那也無所謂,反而會更好,戚家應該不會找一個傷殘的女人當兒媳婦吧。
讓她沒想到的是,張禹竟然這么厲害,其手段似乎已經超越了大醫院的大夫。
潘云跟著想起白日里張禹跟她說過的話,說她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不要單獨出門,特別是晚上。當時她根本不信,不曾想真的應驗了。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潘云好奇地問道。
“就是用針封住你腿上的穴脈,不僅能讓你的腿暫時麻木,還能阻礙血液循環,讓你的血不會順著傷口噴出來。”張禹如實說道。
“這世上真有這樣的醫術”潘云有點不敢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睛,就算不相信,也得相信。
“我師父教我的,其實這也是我第一次用。要不是你執意不去醫院,我也不敢冒險。”張禹說道。
“第一次第一次你就敢拿我做試驗,還說有八成把握”潘云忍不住說道。
“我覺得我師父說的應該沒錯,就應為沒試驗過,所以我才說八成。如果試驗過的話,我就敢說十成了。”張禹一本正經地說道。
看張禹真摯的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吹牛b,潘云也不禁感慨,這小子也太不謙虛了。當然,人家是有本事的,也有囂張的資本。
“對了,你說看出來我有血光之災,這是怎么看出來的”潘云又問。
“就是看你印堂發黑唄。”張禹說道。
“這也能看出來,記得街上的騙術,也都是這樣呀。”潘云說道。
“你都說他們是騙術了,可我不是騙子。”張禹又是真誠地說道。
“鈴鈴鈴鈴鈴鈴”
這時,張禹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瞧,原來是楊穎打過來的。
現在都已經是后半夜了,估計楊穎也是著急他還沒回答。從眼鏡妹家里出來的時候,張禹給楊穎打了個電話,說是往回走,現在因為給潘云治傷,又耽誤了這么長的時間,楊穎要不著急,那才出來鬼了。
張禹趕緊接聽電話,把見義勇為的事情告訴了楊穎。也仗著他救得是警察,楊穎才沒有直接發脾氣,但心里也氣的夠嗆。在心中不停地暗罵,你是外地來的,真是什么事都敢管,也不怕引火燒身。
她讓張禹馬上回家,不要再外面逗留。張禹答應之后,便將插在潘云腿上的針給取了下來,用紗布包扎了傷口。
潘云的腿依舊麻木,張禹告訴她,起碼得十二個小時,穴脈才能通暢。那個時候,血也會徹底止住。
跟潘云、老頭告辭,張禹匆匆騎自行車離開。老頭看著張禹,露出滿臉的敬仰之色。自己當了大半輩子大夫,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厲害的,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學無先后達者為先。
張禹回到家里,小阿姨還沒睡覺,一直都在等著他。家里少了這么一個人,楊穎就覺得像少點什么,特別的不踏實。見到張禹回來,她才松了口氣,等張禹躺下睡覺,她也很快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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