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呂邵文的身子不由得一顫,他跟著急切地說道“你說什么我父親死了”
“我們警方已經盯了你們很久,剛剛在去逮捕他的時候,他畏罪自殺了”潘云嚴肅地說道。
“爸爸”聞聽噩耗,呂邵文聲嘶力竭的吼聲。
他猛地一用力,想要從警察的手里掙脫,可惜的是,潘云抬腿一腳,直接把他踹跪在地上。
“爸爸”呂邵文沒有發出痛呼一聲,而是大聲痛哭。
“你現在哭還來得及嗎若不是因為你,你父親會死嗎”潘云怒聲問道。
“我我我也不想的可是走上了這條路想要收手就很難了”呂邵文無力地哭道“當年我得了尿毒癥根本沒有想要維持生命的藥物,價格也都特別昂貴,那時候我家里幾乎花光所有,連藥都買不起了我的好兄弟劉森,本來有著很好的工作,他是醫院的大夫,可為了救我,在醫院偷藥被發現最后被開除”
呂邵文也知道,現在被抓到,狡辯也是沒有用的,索性干脆把自己的辛酸往事全給說了出來。
原來,呂邵文當初得了尿毒癥,沒有腎來醫治,本來是醫生的劉森竟然偷了醫院的藥給呂邵文維持生命,因為被醫院發現進而被開除。為了給呂邵文治病,劉森想要了另外一個法子,就是移植。也是呂老頭因為救子心切,一時紅了眼,也就答應。他們在診所給患者治病的時候,通過化驗,找到了可以匹配的將人害死,救活了呂邵文。劉森發現這是一個賺錢的好法子,自己沒了工作,呂邵文家中也是一貧如洗,二人一商量,就干起了這個勾當。他們一般在黑市尋找進行飼養,并尋找買家換器官。只是有的時候難以找到可以匹配的,所以才通過呂德宏的診所來進行血型匹配,如果有病人能夠匹配,便將人迷昏,通過通道將人轉移到一樓,然后運到這里進行器官移植。因為住在輝場小區的大多都是窮人和外地人,所以呂德宏都是盡量找外地人下手,實在沒辦法才會找本地人。手術是由劉森來做,經過器官移植的人,基本上都死了。一來是水平有限,二來也是省得麻煩。
畢竟診所弄來的人,要是讓人活著離開,那豈不是糟了。黑市弄來的,即便是給錢,可這樣的人,基本上也不會家人打招呼,有的甚至還是為了買橘子手機,偷偷地賣了自己的腎。像這樣過的情況,很快也會被家里知道,劉森認為,要想生意做的長遠,讓人走不出去才是最靠譜的。
在診所的一樓,是一家小超市,這個超市是劉森開的,專門用來轉移迷昏的人。在藥柜下面有個秘密通道,如果潘云白天檢查的話,或許能看到,可大晚上的沒看燈,所以才沒看出來。
穿白大褂那個,給人做手術的就是劉森。而那個胖子中年人是一個買主,他兒子得了腎炎,需要換腎,通過黑市找到了劉森。匹配的很久,也沒找到合適的,所以只能通過診所那邊,看能不能碰上。結果也巧,今天去扎點滴的周鵬正好能配比上。
聽完呂邵文的講述,白隊長已經是怒不可遏,他怒聲叫道“把他們都帶走等著償命吧”
警察當下押著三人就要出門,那個胖子趕緊叫道“我兒子我兒子的手術還沒做完呢”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床上還躺著一個沒死的呢。
伴隨著他的聲音,大家伙一起轉頭看向床上的青年人。可就在這一刻,卻見一個血淋淋的東西從青年人身上的創口內滾落出來。
“啪”地一聲,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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