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你可比我想象中高明多了,竟然還能用血在這張符紙上面畫出鎮宅符來。知道么,我十年前才能畫出來。”賈真人不禁佩服起來。
張禹老著臉皮一笑,說道“謝謝師父夸獎。那個啥這個符紙能不能給我幾張呀”
“這可不是隨便給的,是用功德換的。”賈真人認真地說道。
“這也得用功德換”張禹這個汗呀。
“你以為呢,你用的那種符紙,全憑鮮血和真氣催動,符紙本身沒有任何加持。可向上的每一階符紙,都需要加持,而會加持符紙的人,白眉宮只有我師姐一個人。而她只能加持到杏黃色的符紙,明黃色以上的符紙,就需要元符萬寧宮、大萬壽崇真宮和天師府才能加持了。所以,想要得到這些符紙,就必須考功。而且即便你有功德,也得有對應的篆才能給你。如果沒有對應的篆,也不可能給你,就算給了你,你照樣也得用血來畫,用朱砂是畫不出來的。”賈真人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這、這么麻煩那得多少個篆呀”張禹只知道授篆,卻沒想到,還有這么多事。
“也不多,正常來說,就十二個。”賈真人說道。
“這還好”張禹松了口氣,說道“那是不是一個功德就能加升一級呀”
“你做夢吧。”賈真人說道“升篆第一要隔上三年,每加升一次,要比上次多一個功德,如果想要越級升授,每一階還要多加兩個功德。”賈真人說道。
“我的媽呀,這么繁瑣。”張禹撓頭啊。
“我修道三十年,累積多少功德,才加到第八個。”賈真人頗為自豪地說道。
聽他這意思,三十年加到這個數,已經算是相當牛x的了。
“師父,關于功德這個,有沒有具體的書回去之后,我想研究一下。”張禹虛心地說道。
“這個沒問題。我看得出來,你天賦很高,修為同樣也不低。你的度師,當初沒給你徹底領進門,只是傳授了你各種玄術,對于道家的具體情況,你還不了解。不過這些沒有關系,我可以指點與你。”賈真人拿出來一副師長的派頭。
“多謝師父。”
張禹發現,跟賈真人在一起,確實能夠知道很多事情。
自己的太師叔,雖然也能指點一些,可終究是個瞎子,也不是正統道教出來的,對于一些繁瑣的事情,恐怕也不是那么了解。
現在要成為一個道士,創立一個道觀,以至于日后打響名頭,這里面要學的東西似乎很多。
“對了,我這里還有一件事,想給你說一下。”賈真人此刻又道。
“師父請講。”張禹尊敬地說道。
“前幾天有一個西洋星相館給我們道教協會發了請柬,想要召開一個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原本住持師姐是打算拒絕的,可因為政府方面有人出面,不便推辭,只好答應。這個星相館搞出這么一出兒,無非是想揚名以外,一旦讓他贏了,必然大肆鼓吹,對于我們東方玄學在國內的影響著實不小。所以,師姐讓我出馬,參加這次的交流會。那人的年紀不大,但敢這么做,想來是有所依仗,并非等閑。由我親自出手的話,卻也未免有以大欺小之嫌。你的年紀要比那個人低,修為卻不亞于二三十年的老風水師,我想帶你前去,屆時由你出手,你看怎么樣你放心,這件事,可以給你算一個功德。”賈真人認真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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