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翠翠死了,尸體被運走,準備過兩天下葬。
小樓內的氣氛很是壓抑,六姑和潘馳都不說話,只是默默的干活。
整個一下午,潘重海也沒有出來,這令張禹沒有了進去查看竹管的機會。
晚飯時間,六姑做好了飯菜,準備給潘重海送過去。
張禹見到,馬上說道“六姑,讓我去送吧。”
“你”六姑看了他一眼,說道“大伯的脾氣很怪,別人去的話,恐怕要發脾氣。”
“那、那我和你一起去。”張禹說道。
兩個人一起來到小樓外,按了門鈴,等了一會,房門這才打開。
六姑也不進去,直接將食盒送到潘重海的手里,潘重海剛接過,就看到了張禹。但他沒有說話,當即就要關門。
張禹連忙說道“潘爺爺,我有幾句話想要跟您說。”
“什么話說吧。”潘重海沉聲說道。
“關于那個咬人怪物的。”張禹正色地說道。
“怪物”潘重海的聲音冷了下來,說道“我沒有興趣。”
說完,他又要關門。
張禹急忙說道“那個怪物總是生活在地下室。”
“嗯”聞聽此言,潘重海的表情一滯,說道“你進來說吧。”
他拿著食盒,轉身朝客廳走去。
張禹跟了進去,回手將大鐵門關上。
來到大客廳坐下,潘重海冷冷地看著張禹,但沒有主動說話。
張禹微微一笑,說道“潘爺爺,山上的那個怪物,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就是您的孫子吧”
“你少來胡說八道”潘重海臉色大變,急切地說道“我孫子在美國治病,這事誰都知道”
“不過是一個敗血癥,用得著在美國治這么久”張禹不屑。
“他在那邊學習”潘重海隨即說道。
“學習”張禹淡淡一笑,說道“那你養在地下室里的人,又是什么東西”
“你你敢偷進我的家里,信不信我報警把你抓起來”潘重海指著張禹,怒聲叫道。
“抓我無所謂”張禹把手一攤,跟著說道“可抓走了我,你孫子又怎么辦他藏在山中,時不時地出來喝人血,如果我猜的不錯,他的病需要喝血才能維持。這種病很怪,你根本治不好,否則的話,不可能把他一直關在家里。”
“你少在這里危言聳聽,根本沒有的事兒。山上哪有什么怪物,也就是野狗罷了”潘重海狡辯道。
“是嗎”張禹輕笑一聲,“若是野狗的話,一個長年足不出戶的人,會每天上山去找老爺子,人不要太過自私,他已經先后傷了兩個人,顯然他的動作很快,不是你找到就能夠給帶回來的。如果說,讓他再遇到村民,后果怕是只有兩個,他被村民打死,或者是他把村民給活活咬死。我想這兩種結果,你都不希望看到吧。”
“呵”潘重海冷笑一聲,說道“聽你的口氣,你是想幫我了”
“沒錯。”張禹說道。
“我和你并不認識,你為什么會幫我”潘重海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