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鮑佳音,已經把張禹當作好朋友看待,簡直是坑出來的友情。
雖說那事讓張禹看到了,她也不覺得尷尬了,多大點事兒,不就是看兩眼么。大家都是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娘就是沒進男澡堂子罷了。
“行,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你把號碼給我,我這就走了。”張禹說道。
鮑佳音掏出來一個紙條,上面有個號碼,張禹揣進兜里,這就告辭離開。
他下樓跟彪哥匯合,回到無當齋與丫頭一起吃了午飯。下午他又跑了,前往無當道觀找潘重海。
一進后院,張禹就是一愣,院子里的大鼎前,竟然有個俊秀少年在扎馬步。少年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道袍,頭上扎著發髻,好真有點道士的意思。
“你是誰呀”張禹好奇地問道。
若不是院子里的景色十分熟悉,張禹都懷疑自己走錯地方了。
“我是潘勝。”潘勝說道。
“啊”張禹撓了撓頭,說道“挺精神的呀,比披頭散發的時候強多了,以后繼續保持。”
“師父給我收拾的,我會保持的。”潘勝老老實實地說道。
張禹又往前走,一進正面的房間,差點沒讓煙給熏出來,里面跟燒火了一般。
“這是怎么了”張禹驚道。
“第一次生火做飯,沒整明白。”隨著聲音,潘重海從濃煙中跑了出來。
張禹一瞧,直接就崩潰了,這老潘的臉現在跟鍋底差不多。張禹詫異地說道“潘爺爺,你現在還生火做飯呢”
“這不是潘勝他師父說,讓徒弟做飯,我尋思著潘勝還不如我呢,我好歹還做過鹿肉,所以我就干了。”潘重海被煙熏得是眼淚含眼圈。
“你們倆是真行呀,我都好以為走錯地方了。該說不說,你兒子長得挺精神。”張禹笑著說道。
“我都是第一次看到他長這樣,跟我年輕的時候挺像”潘重海咧嘴笑道。
老家伙心甘情愿的干活,也是因為看到兒子有翻天覆地的變化。所以,孫昭奕讓他干啥他就干啥。
“我這次過來,是有個事跟你咨詢一下”張禹當下,把打算出資購買鎮海鑫鑫足球俱樂部的事兒說了一下。
一說到正事,老家伙的表情立刻變了,他沉思了半天,說道“現在買下來,其實有點早,可是鎮海市的足球俱樂部就這么三家,另外兩家你肯定買不起,鎮海鑫鑫倒是還可以。想要打響無當道觀的名頭,這不失為一個捷徑,我贊成你買下來,小成本運作,盡量不要降級。資金方面如果不夠,我會想辦法給你保級資金。冠名方面最為重要,一旦以道觀的名義命名,哪怕打不出名堂來,也會成為新聞的焦點,大可以起個無當足球,玄學足球的名頭,火上一陣子不成問題。唯一的缺點是,你現在還沒有道觀,拿到地皮之后,要盡快完成。大不了,起初小點,再一點點的建大。”
張禹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你這連足球都懂呢。”
“無聊的時候,也看一會。其實就是這么回事,國內球員的水平差不多,全是靠外援。要是經營好了,炒作一下,搞不好還能給你賺錢。”潘重海也笑了起來。
有了他的建議,張禹也就沒了顧慮,這件事不用馬上去談,先給溫瓊打個招呼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