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張禹恨不得把他們都給下放了。可是張禹知道,要是這么做的話,無當道觀足球隊的臉面就丟光了。特別是道觀,好名聲是沒打出來,臭名則是昭著。
他壓著心中的火氣,琢磨著該怎么做法不責眾,一下子都給收拾了,絕對不行,只能先收拾領頭的。但眼下的情況,光把任乾給收拾了,恐怕也不成。
這檔口,彪哥已經忍不住了,指著任乾叫道“小子你這是挑釁呀,信不信老子對你不客氣”
這若是換做一般的人,當時就服了,可是任乾毫不畏懼地叫道“還想動手打呀來啊誰怕誰啊”
“就是誰怕誰”“來呀”“打就打”一眾球員們跟著喊了起來。
球員們終究也是天天訓練,彪哥那邊雖然虎了吧唧的,但任誰都能看出來,兩邊一旦動手,挨揍的肯定是彪哥那伙人。
張禹趕緊做了個手勢,將彪哥攔住,以免事態鬧大。他跟著在彪哥耳邊嘀咕了兩句。
彪哥的臉上露出不解之色,似乎不明白張禹的意思。張禹微微一笑,說道“快去吧。”
“好吧。”彪哥點頭,當即帶人離開。
見彪哥帶人走了,球員們都得意起來,特別是任乾,咧著嘴說道“張總,你看這事到底怎么辦,今天就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的話,以后你樂找誰踢球,就找誰踢球去吧,反正我們不伺候。”
“不要著急,你們放心好了,我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張禹淡淡地笑道。
“好我們就看你怎么說”任乾撇嘴說道。
不過,也有幾個球員表示擔心,故意說道“不能是又找人去了吧。”“難道真的想打架”
張禹哈哈一笑,說道“我可是斯文人,打架這種事,我可是不會干的。你們等會就知道了,我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
雙方就這么對峙著,過了能有半個小時,訓練場外走來一票人,領頭的正是大彪哥。
人數并不見多,還是那些,但是在彪哥的旁邊,還跟著一個道士。這個道士身上穿著一身嶄新的道袍,膘肥體壯,留著絡腮胡子,正是王杰。
除此之外,彪哥另一側的一個手下,手里拎著一個皮箱,也不知裝的是什么。
很快,這些人就來到張禹的身邊,王杰好奇地看了眼張禹,跟著伸出左掌,像模像樣地說道“師叔,請問換我到此,有何吩咐。”
他的年紀比張禹大好幾歲,眾人一聽他管張禹叫師叔,不禁都有點迷糊,這是怎么回事
特別是張禹還找個道士來,要干什么,做法事
張禹輕輕點頭,介紹道“他是我的師侄,無當道觀的觀主。咱們這個足球隊,就是由無當道觀冠名,諸位也都知道。我現在將他叫來,是有一件事,要跟諸位說。”
“別說那么多沒用的,我們的事兒到底怎么解決,你不是說,要給我們個說法嗎”任乾叫囂著說道。
“你們都是足球運動員,每日進行訓練。想來在跑步和體能方面,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張禹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