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他想到了蕭潔潔。
“還矯情上了呢”鮑佳音捏了張禹一把,又道“你說我怎么樣”
“你指的是哪里”張禹反問。
“滾”鮑佳音直接說道。
“謝謝啊。”張禹說著,就要走。
“少來”鮑佳音緊緊抱著張禹,沒好氣地說道“便宜都讓你占光了,說走就走。”
“剛剛不就是學術研究么。再說了,誰占誰便宜呀”張禹皺眉說道。
“行了行了,算我占你便宜了,咱倆說說話”鮑佳音的臉上顯出一抹憂傷,“以前都是跟小嬋說心里話,可是現在我們倆之間有了點隔閡而且有些話,又真的不能跟她說”
張禹現在,稀里糊涂地又成為了一個傾聽者,他忍不住問道“你的心里話,怎么就能跟我說呢咱倆認識的時間,也不是那么長呀”
“我也不知道也就認識不到一年可我覺得咱倆沒有什么秘密可言所以,才能說心里話吧”鮑佳音幽幽地說道。
就這樣,兩個人聊了好一會。
“鈴鈴鈴”張禹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下床接聽,正如自己所料,是蕭銘山打過來的,告訴張禹,剛剛吉祥集團的人送來了股東大會的申請書。別說范世吉手里有那么多股份,就算是再少點,即便有10,也可以自發要求召開臨時股東大會。
現在蕭銘山一直在市場掃貨,但是數量應該跟范世吉差不多。如果范世吉的資金能夠跟得上,那蕭銘山是輸定了。
張禹也是辦正事要緊,掛了電話,就跟鮑佳音告別,先前往蔣家,給蔣老爺子治病。
接下來的兩天,張禹主要的工作也就是治病,收購股票、操盤,根本用不著他,他也不懂,一切都由潘重海負責。
蔣家兩兄弟也讓人操盤,在證券市場上掃貨。誰都知道,范世吉已經給蕭銘山下了戰書,時間也定下來了。距離下周末,就剩下一個禮拜的時間。
而按照張禹的估計,蔣憲彰想要醒過來,差不多是在股東大會前后一兩天之間。
跟范世吉的決戰,雖然是重中之重,可張禹還是有自己的活。這周日,球隊要做客去杭城,雖然也是國甲弱旅,但張禹對自己的球隊,實在沒啥信心,如果不作弊,估計很有可能贏不下。
張禹知道,球隊輸不起了,再輸兩場,別說沖超了,保級都成問題。所以他準備周日跟著去一趟杭城。
周六早上,張禹接到了潘重海的電話,讓他來趟工作室。
老爺子今天挺悠閑,正在屋里品茶呢。
見到張禹到來,潘重海笑著說道“小禹,過來嘗嘗我的功夫茶。”
張禹過去坐下,拿起杯子,一口就把茶水給干了,跟著說道“老爺子,找我來有啥指示。”
“指示沒有,好像出了點問題。”潘重海微笑著說道。
看他一臉的笑模樣,張禹估計沒啥大事,說道“有您老坐鎮,能出啥問題”
“怎么說呢,吉祥集團那邊的股份,跟我之前的計算好像有點出入。”潘重海說道。
“那怎么樣”張禹問道。
“就是蕭銘山那邊有可能要輸的一無所有,而你和蔣家的人,極有可能被深度套牢。”潘重海淡定地說道。
“不至于吧”見老爺子不緊不慢的樣子,張禹詫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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