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青年人的話,保安登時一愣,剛要開口,剛巧這時候一輛紅色的賓利從里面開過來,來到大鐵門后,按了下喇叭。
保安立刻開門,與此同時,賓利的車窗突然拉了下來,孟星兒從里面探出頭來,“是你”
來到杭家的青年人正是張禹,張禹一見孟星兒,立刻認了出來,說道“孟小姐,你好。這么巧。”
“是挺巧。”孟星兒從車內出來,又道“你來做什么”
“我是來見杭建功先生的,你和杭先生認識么,能不能幫我傳個話。就說他家里的病人,或許我能治。”張禹微笑著說道。
“你怎么知道他家里有人生病了”孟星兒詫異地看向張禹。
“因為我會算命,剛剛發現,這里有人身患重病,將不久于人世。”張禹自信地說道“如果由我出手,或許能夠將人給治好。”
他這次來找杭建功,那也不是沒有依仗,憑著自己的所學,見到杭建功之后,必然能看出一些東西來,朝這上面聊,或許就能找到突破口。
沒想到這么巧,一下車就發現了問題。
“你還懂算命、看病”孟星兒好奇地說道“你不是俱樂部的老板嗎”
“那你也應該知道,我的俱樂部是道觀足球隊,主張的是玄學。玄門之術,山醫命相卜,自然也都略通一二。”張禹微笑著說道。
“山醫命相卜”孟星兒沉吟一聲,說道“照你這么說,你不僅會看病,還會看相了。”
“沒錯。”張禹微笑點頭。
“那你能看看我的嗎”孟星兒雖然心情不悅,但她長得實在太媚,一雙狐貍眼,在看人的時候,總是那樣的誘惑。
張禹上次見到孟星兒的時候,也沒仔細打量過,畢竟盯著一個漂亮的女人看,是一件不禮貌的事情。
現在孟星兒這么說,張禹便仔細打量起來,看了片刻,他微微皺眉,說道“孟小姐一生富貴,只是在感情方面有好些波折。”
“感情方面有波折,這話怎么講能說的再仔細些嗎”孟星兒說道。
“人言紅顏禍水,其實也不盡然。孟小姐可否將生辰八字告訴我,讓我仔細推算一下。”張禹鄭重地說道。
“沒有問題”孟星兒當即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了張禹。
張禹掐指計算,過了一會,又仔細打量起孟星兒來。
“你到底算出什么了”孟星兒突然有點緊張。
“孟小姐可否借一步說話。”張禹正色地說道。
“上車吧。”孟星兒說著,進到了自己的車里。
張禹進到副駕駛坐下,孟星兒將車開了出去,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下。
“你現在說吧。”
“眼下來看,孟小姐是克夫之命。但這其中,好像另有玄機,不知道能不能讓我進一步的算算。”張禹認真地說道。
孟星兒心頭一顫,沒想到眼前的張禹也這么說。她輕輕點頭,說道“你還要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