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就拭目以待。”孟星兒嫵媚一笑。
比賽上半場結束,道觀球隊4比1領先,這個比分,加上道觀隊的體能,預示著整場比賽已經以勝利告終。
一路到來,加上又踢了半場,張禹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自己要的東西該準備好了,怎么杭家還不給自己打電話呢。
自己沒有杭家的電話,他覺得讓孟星兒打電話,似乎有點不妥,于是說道“我要去杭家了,你呢”
孟星兒淡淡一笑,卻是那樣的百媚叢生,“這么著急。”
“有點。”張禹笑道。
“現在電話還沒來,我想他們不會打電話了。”孟星兒說道。
“你怎么確定的”張禹問道。
“你開的價碼,顯然是太高了,杭建功不答應,也在情理之中。如果不錯的話,他應該已經找到其他的人來給杭家崎看病了。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自討沒趣了。”孟星兒淡淡地說道。
“你也看出來了”張禹笑道。
“我怎么說,以前和杭家還有一些關系。”孟星兒也笑了。
“那我就更要去了。”張禹認真地說道。
“看你的意思,除了你之外,別人肯定治不好。”孟星兒笑道。
“不能說肯定治不好,畢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因為我自己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我想觀摩一下。另外,如果那人把杭家崎給治好了,你的問題,我又得重新去琢磨了。”張禹說道。
“其實你應該留在這里。”孟星兒說道。
“為什么”張禹問道。
“因為這樣才可以自抬身價。至于說我的問題,大不了日后我再喜歡上什么人,和他”說到最后,孟星兒自嘲地一笑。
“5的股份,我的身價已經很高了,用不著繼續抬。”張禹笑道。
“你很有趣。”孟星兒笑道。
“何以見得”張禹問道。
“說不上來”孟星兒說著,站了起來,又道“勝負已分,咱們走吧,不管是誰治好的杭家崎,我也應該去感激一下。”
通常女人說一個男人有趣,大多不是因為這個男人風趣幽默。之所以有趣,是因為她對這個男人好奇。
杭家別墅內,三樓的房間。
此時此刻,有七個道士站在里面,陪同在側的還有杭建功與鄒怡。七個道士中,一個年紀比較長,身穿白色八卦仙衣,上面還掛著條條青色絲帶。另外六個,則是杏黃色的道袍。
年長道士正是陽春觀的陸真人,他表情嚴肅,好似如臨大敵。
鄒怡在一邊瞧著,小聲地問道“陸真人,怎么樣能行嗎”
“放心好了,我陽春觀既然出手,那必然是藥到病除。”陸真人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個錦盒,將錦盒打開,里面是一枚金色的藥丸。
“這是什么”鄒怡好奇地問道。
“此乃陽春金丹,配上我陽春觀的真武七絕陣,能夠包治百病,起死回生。你們暫且出去,稍作等候。”陸真人正色地說道。
“好好”鄒怡和丈夫趕緊出了房間。
在房間外,還站著九個和尚,包括帶頭的濟閑大師,一個個都露出不服之色。原本是自己的生意,現在可好,一波一波的來人,以后還讓不讓人混了。
相比于張禹,濟閑大師認為屋里這幫道士更加恨人,剛剛見面的時候,那目空一切的樣子,還有那說話的腔調,差點沒把和尚們給氣死。
濟閑大師在心中默默說道“阿彌陀佛,治不好、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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