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雨霆本在大哭,一看到這個架勢,嚇了一跳,急忙說道“你們、你們看我干什么我怎么會害父親”
“因為這并不是第一次父親先前好端端的,你來過之后,父親就不行了很難讓我不懷疑你”蔣雨霖咬著牙,恨恨地說道。
“老三,事情未免也太巧了吧”蔣雨震說著,看了眼屋里的大夫們,說道“諸位,你們就先出去吧”
瞧他那意思,是打算等大夫們走后,再好好的盤問蔣雨霆。
大夫們點了點頭,這就要走,蔣雨霆知道事情嚴峻,一旦這些人出去,房門再關上了,十有得被活活打死。
他也是做賊心虛,當即一轉身,搶在大夫們的前頭,拔腿朝外面沖去。
“還想跑”見他逃跑,張禹和蔣雨霖、蔣雨震一起追了出去。
“啪嚓”
不等他們三個出門,就聽到外面響起一聲清脆的玻璃撞碎的聲音。
待三人出去,隨即發現,旁邊不遠處的一個花盆被撞倒了,花盆后面是大玻璃窗,玻璃窗被撞的粉碎。順著撞碎的位置往下看,蔣雨霆趴在下面的草坪上,現在已經不動了。
張禹三人馬上下樓,來到蔣雨霆摔落的地方,旁邊已經圍過來四五個打手觀看,一個個不明就里。張禹蹲下身子,一抓蔣雨霆的脈門,就說道“他的傷勢不輕,胸椎好像斷了,得趕緊搶救”
好家伙,蔣憲彰死了,蔣雨霆重傷昏迷。
重新回到蔣憲彰的房間,馬鳴雪只是痛哭,似乎完全沒有半點法子,蔣雨霖和蔣雨震、蕭銘山都顯得是心事重重。
“張禹我父親你有沒有辦法”蔣雨霖看向張禹。
“我能醫活人,卻治不了死人。”張禹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那現在怎么辦我父親走了,我們蔣家范世吉”蔣雨霖恨恨地一拳砸在床上。
“大哥,我看吞掉吉祥集團的事兒,咱們還是等等再說吧。先研究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一旦父親死亡的消息公布出去,蔣家勢必大亂,那些私生子什么的,都會冒出來。對于現在的局勢,更是火上澆油。”蔣雨震還能勉強保持著冷靜。
“通知下去,不要將父親走的事說出去,嚴守秘密。”蔣雨霖站了起來,看向張禹和蕭銘山,說道“蕭叔叔、張老弟,我們蔣家突逢大變,關于范世吉的事兒等明天再談吧”
張禹和蕭銘山也知道,蔣家現在得想辦法處理善后,實在是沒心思再研究對付范世吉的事兒了。二人無奈,只能告辭。
回去的路上,蕭銘山的神色無比凝重,似乎更多的則是落寞。
他已經隱隱看到,自己即將失敗,自己的公司要成為別人的了,自己就要一無所有。
可是現在,他已然無能為力。因為他們唯一的依仗就是蔣憲彰。
“張禹,你覺得咱們還有希望嗎”開車的蕭銘山無力地說道。
張禹此刻也沒了主意,不過在張禹的背后還有一個軍師。現在他只能寄希望于潘重海的身上了。但是他不能把潘老爺子的事兒說出來,不能帶蕭銘山去見潘重海。
張禹只好敷衍,“蕭叔叔,你別著急,車到山前必有路,咱們現在不見得就輸。我回去之后,再琢磨一下,這邊蔣家兄弟冷靜了之后,咱們明天再好好研究一下。或許,還能有別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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