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聽了二人的說辭,張禹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什么”蔣雨霖問道。
“我在笑你們兩個太過自私,太過愚蠢”張禹朗聲說道。
“你說什么呢你有什么資格說這樣的話”坐在馬鳴雪身邊的馬鳴風突然喊道“這事我已經聽說了,你什么也沒有,當然可以說的好聽現在蔣家都這樣了,你這是要讓我姐傾家蕩產呀雨震,不要再聽他唆使了,眼下姐夫過世,咱們還得跟那些人打官司呢”
“舅舅,你先不要亂說。”蔣雨震跟著看向張禹,說道“你說我愚蠢,眼下的情況,你已經看到了。如果繼續泥足深陷,只怕最后,我和我大哥的一切都要輸光”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張禹認真地說道“我昨晚就能估算出來,你們不想賭了。可是不賭的結果是什么,你們考慮過沒有。蔣伯伯的股份,有一部分將你們兩兄弟手中,剩下的股份,將要算作遺產分配。就算阿姨能夠拿到一半,我估算著,最多也就能有15,加上你的,也就20多。另外的一半,將來拿出來分配給其他人,包括你們兩兄弟和其他的兄弟。范世吉不僅僅是布局金都地產,同樣也會布局你們天子集團,不然的話,當初你三弟為什么會提出上市只要范世吉吃掉金都地產,實力大增,再在遺產分配搞些鬼,一旦拿到你那些兄弟手里的股份,再加上他從證券市場上吃入的,你認為天子集團還會姓蔣么范世吉拋出最后的機會,是想將你們兄弟趕盡殺絕,可你們若是后退,天子集團便是他的屆時”
說到此,張禹轉頭看向床上的蔣憲彰,鄭重地說道“你們對得起你們的父親么殺父之仇不同戴天,如果這次你們不決一死戰,只怕以后再也沒有機會報仇了等你們重新聚集力量,羽翼豐滿之日,范世吉怕是都老死了”
這一番見識,自然不全是張禹的,其中大部分是潘重海的。因為只有潘重海才能看的這么透徹。
至于說最后的勝負,連潘重海也不知道。
“這”張禹的一番話,登時讓蔣雨震無言以對。
“沒錯”蔣雨霖咬了咬牙,說道“父親是被范世吉害死的,如果連天子集團也被人奪走,那我蔣雨霖還有何面目茍活于世。當初都怪我,若不是胡亂與人發生那種事,出了問題,老三也不會有機可趁老二,我意已決,跟范世吉一絕死戰我現在就讓人抵押我所有的資產全力吃入,吉祥集團的股份”
“雨震你可別傻”馬鳴風見蔣雨霖答應,他生怕蔣雨震答應。
“我大哥說的一點也不錯”蔣雨震也咬了咬牙,他本是鷹鉤鼻子,現在發起狠了,臉色正是猙獰,“我也決定跟范世吉一絕死戰。”
“姐、姐你趕緊勸勸他”馬鳴風大急,這次要是玩命,那動用的只怕不僅僅是蔣雨震的資產,還要有馬鳴雪的呢。
“都說在家從父,出嫁從夫,老來從子我以前不聽父親的話,結婚之后也不算很聽憲彰的話現在父親和憲彰都走了我就只剩下雨震了這個家,就由雨震來當吧他也大了,有自己的決定況且,當初雨霖的事兒,我也有錯”馬鳴雪傷感且無力地說道。
“這、這、這”馬鳴風急的直撓頭,卻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個時候,馬鳴雪其實也看出來了,不決戰的話,天子集團早早晚晚也要被人給吃掉。丈夫的心血就要毀于一旦,相較于別人,作為丈夫身邊的女人,她更知道創業之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