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想起,還要去見傾染染,關于這壺酒,關于明天的流程。本來還要想得更深入的。
神思卻猛然那么一轉,又轉到了鳴棋在眼睛上親的那一下,伸出手來在上面撫了撫,好像是怕傾染染能看出來什么一樣。
這個就是做賊心虛的感覺么。就像是拿了傾染染的什么東西。
因為這些前緒,連動作都變得生硬,總像是少了那么一分坦定。她好像還沒有適應如何那么自如地做一個壞人。
等到離了大公主府,天色已經有些晚了,風也比白日更涼了一些,她在之前與傾染染約定好的一處茶樓下面下了馬車,微微變暗的晚風揚起她的披風。
她仰起頭打量那家茶樓的金字招牌,返回光亮刺得人一時有些睜不開眼。
與這位異國郡主現在的會面,打的是大公主的旗號,自然不會怕跟著自己的車夫回去向大太太回稟什么。不顧蝶兒的勸阻,無憂朝著車夫揚了揚手,道,“這里離候府已經不過是幾步的路了,你先回去休息,今天也辛苦了。”
那車夫聽了吩咐有些高興地去了。
蝶兒擔心道,“他這么早回去,少不得又會去見大太太說姑娘的行蹤,難為姑娘還總是對他那么好,對他一個下人也是以禮相待。要奴婢說啊,姑娘就是對人太好了,才讓他們蹬鼻子上臉。”
說到一半見無憂只盯著招牌,知道又姑娘又是想自己的心事,八成沒有聽到她說話,然后打量一下四周的情況,才想到,壓著聲音道,“姑娘與那位郡主是要在這里見面么,這可怎么了得,這里人來人往的,少不得有人是識得姑娘的。”
無憂移回目光來,想了想,“正是。”
蝶兒有些急,“那姑娘怎么還來了。要不然讓奴婢去說,只跟那位公主通知一下要她換個地方。”
無憂搖了搖頭,“那位郡主是故意要選在這里的。”
蝶兒不解,“如此密事,怎么會是故意的呢。”
無憂一笑,“要其它人知難而退。”當然這個只是表面上的用意,另一個無憂不會向蝶兒說清,她若然是真的知道了,怕是又要擔心。
另一個用意就是,在這四周一定有數不清的眼睛,看到了此事,要向他們自家郡主回稟。
說來,無憂無法向蝶兒言明的那個傾染染的用意。才是事情的關鍵。
傾染染的目的很是簡單,要她文無憂得罪了其它的郡主,再也無法回頭,只能向著她一個人的方向一直走下去。
從今而后,只怕有更多人視她為眼中刺了。
等有一天,到得萬夫所指的地步,她就可以擁有炙手可熱的權力了。雖然會失去很多的東西。但是比起能得到的,那些根本就不算什么。
傾染染的隨侍早在外面候著無憂。
無憂在他的恭敬下進了茶樓。蝶兒跟在身后這邊看看,那邊看看,一直小心謹慎。無憂想忘了告訴她,現在她們可非同往日了,可以借著大公主的名目狐假虎威了。雖然也是要上一個圈套,但到底是體面得多了。
茶樓中空無一位客人。自然是傾染染的功勞。未完待續。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