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在他有利用價值的份兒上無憂咬了咬牙,還是表示同意。
鳴棋這才肯提起其中細節,“不得不說,善修從母親手下救出于老將軍一家的方法還真是絕妙。到現在母親還在生氣,自己的親侄子會派出,殺手前來殺她,而且還差一點成功。
但是,你身為母親的女差,這么一上來,就先問了兩個跟你的差事不相干的人,是個什么情況”
無憂咬了咬唇,第一個明明問的是他本人,他不僅不感激到現在還來反咬一口又想到女子的矜持那些老人們從來的囑咐。
所以,瞪了他一眼。
鳴棋一臉無辜的反駁,“我這可是為你好,等到見到母親的時候,記得要先問她。而那小姑娘,差點就陷你于不義,連提都不要提才是。母親本有懷疑呢所以說無用的善心是要不得的。自己尚且爛事兒纏身,怎么就有心思去管別人”鳴棋說到最后,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越發濃郁。
無憂卻搖了搖頭,“怪不得那小姑娘當時執意要我喊人來抓她,原來善修世子子真正想拉上的人是我。”
鳴棋馬上開始笑話她,“看來連他都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有的人偏偏卻還裝著糊涂。不過兄長他怎么就那么肯定我會救你呢啊,他這是先肯定了我的聰明才智”
無憂也覺得自己裝的很累,卻不得不如此。但他更不要臉。可這樣的揶揄之詞要是真說出來,她就死定了。
鳴棋似乎是覺得她膽小的樣子很乖,收起了剛剛氣她的樣子,“下次你要是這么”說到一半,又換了一種口吻,“無憂再不能沖動了。”他用他暖呼呼的手握住了無憂略略透著冷汗的手。但他心中到底想說的是什么似乎是被他一再換掉。
最終只說了這句簡短,也很有力量的話。
那天的自己,確實是有些莽撞了。被刀子刺中的時候,還以為活不下來了。不過幸好她低下頭,對鳴棋說給她的話,只是嗯嗯的答應著。
直到他忽然強迫她抬頭。
這一次,他用了力量。
猶是她手腳能夠活動自如,也根本擺脫不開他的鉗制,他抬起她的下巴,讓他此時的目光進入到她眼中。
然后,那些所謂的回避都頃刻失效,無憂看到這人眼中,所隱藏著的一切,無憂知道自己對他的情起是因為利用,雖然也會有很多的麻煩,但是好像從長遠來看,機會更多。可在鳴棋的眼中,與他的說法不一樣,那里面似乎找不到一點她包含心機的樣子,相反純真的,讓真實的她,都會覺得羞愧。
自己在他眼中的樣子居然是這么的完美。
可她明明知道她不是,今后也不會是。更有可能是的,那一刻已經過去。
她的眼神在他的眼神中慌不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