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
看著季末拿出的東西,一眾士兵一頭霧水,可是當他們看到季末打開針灸包,捏起一根比手指還長的銀針后,卻是更加疑惑了。
但是,就在他們疑惑時,只見季末用手中的銀針不由分說的,就扎在了布魯諾胸口的傷口附近,頓時,驚懼的叫出聲來。
“我x,你這是在做什么,這就是你說的治療,你是在殺人吧”芬恩用力的拍著季末的肩膀,試圖拉開季末。
季末目光幽幽的看了對方一眼,開口道“還讓不讓治療了”。
“我”芬恩咬著牙,一臉的猶豫。
這時,一個看起來年紀比較大的士兵,開口道“芬恩,沒事,我們這么多人,只要他有壞的心思,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他”,
聽到這話,芬恩放開了手,而季末卻是聳了聳肩,再次一根根的下起針來。
與那些緊張的士兵不同,作為被治療對象的布魯諾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好似那銀針不是扎在了身上一般。
“說不定,這真的是很神奇的手段”布魯諾心里出現了一絲希望。
其他人的復雜心思,季末沒有時間去理會,在專心做一件事時,他的注意力總是高度集中,難以打擾,不論是戰斗,還是現在的治療。
他這么做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有原因的。
從剛剛這些士兵的對話中,他雖然了解到一些有關于這個位面,關于這場戰爭的消息,但是,卻遠遠不夠,要想知道更多,他就必須主動詢問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可是,從剛剛這些士兵看他的表情來看,他現在的這個身份,似乎只是系統為了方便他行動,才為他安排的,并沒有與這些士兵有什么深的接觸,也就是說,在這些士兵眼里,他就是一個安插進來的新兵。
作為新兵他又如何和這些士兵快速的打成一片,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季末思索了一下,那就是快速的融入進去,成為他們的一員
而為布魯諾治傷,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季末手中的銀針準確的落在布魯諾的傷口附近,頓時,那不斷滲血的傷口的滲血的速度竟然
慢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那些士兵一臉不可思議,隨即緊張的看向了季末。
而季末在減緩了對方的血液流速以及降低了對方的痛感之后,對身后的士兵說道“有沒有小一些的刀”。
“哦,哦有”芬恩急忙拔下自己掛在腿邊,只有巴掌長的小刀。
季末伸手接過小刀,端起一杯渾濁的酒液,用其清洗了一下后,快速的清理起了化膿的傷口。
小刀極其鋒利,看起來,那名叫芬恩的士兵平時非常注重對其的保養。
看著被季末割下一塊塊壞肉,但是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的布魯諾,士兵們不禁開口問道“你不疼嗎布魯諾”。
“嗯”看著季末那又快又穩的手法,正在思考這樣穩的一雙手,殺起人來,會是怎么樣的一副光景的布魯諾咧了咧嘴,開口道“果然是神秘的東方的密法,我一點都沒感覺到痛,這比之前傷口縫合時好多了”。
聞言,一眾士兵面面相覷,看著季末的目光變的火熱起來,在戰場,有這樣一位掌握著神奇治療手段的同伴,對他們的意義不言而喻。
而這時,處理好傷口的季末,開口道“有清水嗎倒盆里一些,再燒一些熱水。”。
“有有”一開始懷疑季末的芬恩急忙應聲,從角落的桶里倒了一盆清水后,手腳麻利的端了過來,隨后在營帳搭建的小火堆旁,燒起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