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每個騎兵出來遛馬的時間都是固定的,所以當季末回來后,布魯諾已經站在馬棚口等著了。
看到季末出現,布魯諾搓了搓在初冬中吹得通紅的臉,在手心哈了口氣后,開口道“怎么樣,伙計馬還行嗎適應的還順利嗎”。
“還不錯”已經達到自己初步目標的季末淡淡一笑,看著搓著手掌的布魯諾開口道“等很久了”。
“沒,沒有只是一會兒而已”布魯諾急忙擺手。
“那里是一會兒,他早就回來了”站在一旁的馬棚守衛張了張嘴,嬉笑一聲,打破了布魯諾的謊言。
“呵呵,就是一會兒”布魯諾瞪了對方一眼,被當面戳破謊言,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他等季末并沒有什么其他的心思,這個行事豪放的男人,只是覺得季末治好了他的那要命的傷,就是他的恩人,他只是想做些什么,來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而已。但是他又不知道可以為季末做些什么,所以只能在這里等著。
瞥了對方一眼,季末冷聲道“你是覺得你的傷口好了嗎”。
布魯諾摸了摸腦袋,脖子一縮,道“呃,沒”。
“那還不快回去”季末呵斥對方一句,牽著馬向馬棚走去。
布魯諾一怔,待季末走進馬棚后,在馬棚守衛的一聲嗤笑聲中才回過神來,對著季末的背影叫道“嘿,小崽子到底我是隊長還是你是隊長”。
“嗯”季末回頭看了對方一眼,抬手做了個扎針的姿勢。
“唔”布魯諾立即閉上了嘴,暗道,以后受了傷還得找這小子,可不能得罪他。
“哈哈哈,殺敵不眨眼的布魯諾也有吃癟的時候”馬棚的守衛不給面子的大笑著,而一些路過的士兵也是指著布魯諾哈哈大笑起來。
“找打”布魯諾怒瞪對方一樣,擼起袖子,邁著大步,起身向前。
“你傷口裂了,我就不管了”
這時,一聲幽冷的聲音,夾雜著寒風鉆到了布魯諾的領子里,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隨即扭頭對季末憨憨的笑了笑,張嘴道“那個,我只是活動活動”。
說
著,布魯諾在原地扭了扭腰。
“噓”頓時換來一陣噓聲。
而季末眼帶笑意的看了一眼這個性格耿直的漢子后,緩緩離去。
見季末走遠,布魯諾掃了眼發出哄笑聲的士兵們,氣急敗壞的破口罵道“咋滴,看笑話告訴你們,這小子可是擁有非常高明的醫術,我那傷就是他治好的總有你們求在他身上的時候”。
聽到布魯諾的話,一些知道布魯諾傷口情況的士兵們當即表示不淡定了,要知道布魯諾那傷在現在這個時代基本上已經與死亡畫上了等號。
“嘿嘿布魯諾大哥我們剛剛可是和你開玩笑的,那個,那家伙叫什么啊”
“對啊對啊你作為他的隊長,他一定是聽你的話的吧到時候”
“呀,我記得我那有瓶好酒一會還要請布魯諾來我帳里嘗一嘗啊,關鍵是要叫上那小兄弟”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鄙視的看了眼說話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