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吧”
季末剛剛走出,馬克西姆斯就走了過來,關心的問了一句。
看著臉上染上幾分醉意的馬克西姆斯,季末并沒有將凱撒并不會放他離開的猜測說出,畢竟他說出來并不能改變什么,他知道,以馬克西姆斯的性格,只要凱撒不點頭,他是絕對不會離開的,現在說出只會徒增煩惱而已,隨即開口道“沒什么”。
將已經空了的酒杯在季末面前晃了兩下,馬克西姆斯勾住季末的肩膀開口道“走喝一杯”。
酒,以季末的自愈能力,只要肚子放的下,一直喝下去也沒什么關系,可以說是千杯不倒。
而馬克西姆斯酒量不錯,但是與季末相比,還是差了一大截,不過,他是個有自制力的人,并不會讓自己醉倒。
在馬克西姆斯有六分醉意的時候,他就手中端著一杯酒,和季末走出了慶祝的營帳。
白天雪花紛紛,陰陰沉沉,晚上,卻反而繁星點點,沒有一點烏云。
碩大的銀色月亮,灑下如幕般的銀色月華,在鋪了一地霜雪的地面上,反射出更耀眼的光,在夜里,驅走了黑暗,倒是明亮無比。
在清冷的夜里,踩著月光,與自己的兄弟暢快的喝著暖心的美酒,倒也是一番美事。
“末,你知道嗎”馬克西姆斯勾著季末的肩膀,眼中帶著些許的醉意,眼神有些迷茫,嘴角掛著溫暖的笑容,似乎在回憶什么。
這樣的表情,只有馬克西姆斯在回憶自己的家時,才會出現,于是開口道“又想家了”。
“嗯,加上今天,我已經兩年又二百六十三天沒回過家了我的兒子,現在應該長高了吧,有這么高”
說著,馬克西姆斯在自己的腰下比了一下,隨即卻是搖了搖頭,猶疑的說道“也許要更高一點”。
“嗯,你是個好父親”季末贊了一聲。
“但是我卻不是個合格的父親”馬克西姆斯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至少比我的父親好的多”季末安慰道。
“嗯什么意思我還從來沒聽過你說過你家的事”馬克西姆斯有些好奇。
“我很小
的時候,就被拋棄了”季末淡淡的說了一聲。
馬克西姆斯愣了下,低聲到“抱歉”。
“沒什么”季末無所謂的笑了笑。
拍了拍季末的肩膀,馬克西姆斯認真的說道“你還有我這個兄弟”。
“嗯,是啊還有你”季末的嘴角微微揚起,隨即開口問道“你的家在那”。
“我的家啊”馬克西姆斯低了下腦袋,隨著回憶,他低沉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溫暖響了起來。
“我家在提基洛附近的山丘上,一個非常簡單的地方,在陽光下暖和的紅磚房,白天,菜園里飄著藥草的香味,到了晚上則是茉莉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