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昆塔斯示意一名禁衛軍將手中的短劍扔到了季末腳下。
季末彎下身子,面無表情的撿起武器,在昆塔斯緊緊盯著他的目光中將短劍對準了自己的胸口。
看到這一幕,即使是與季末站在對立面的禁衛軍們也是面露佩服之色。
“呲”
沒有一點猶豫,季末手臂猛的用力,將短劍刺穿了自己的胸口,頓時鮮血四濺,如泉水般溢出,臉色瞬間變的蒼白如紙。
“真的做了”昆塔斯呢喃一聲,震驚至極,看著季末的眼神出現了一抹敬意,他是選擇了康莫度斯,他是陰險,但是他骨子里還是有些軍人的熱血的,隨即對著架著昏迷中的芬恩的禁衛軍開口道“放開他”。
“呵”見狀,季末咧了咧嘴,臉面朝上,摔倒在地,緩緩閉上了眼。
昆塔斯對著一個禁衛軍說道“去看一下”。
禁衛軍領命,蹲在倒地的季末身前,伸手在傷口上確認了一下后,開口道“沒救了”。
“呼”昆塔斯出了口氣,語氣復雜的道“騎馬將他帶到外面,找個遠一點的地方燒了他,讓他回歸神的懷抱吧”。
“是,長官”兩名禁衛軍領命,抬著季末緩緩離去,只留下一灘依舊散發著余溫的鮮血。
此時,被兩名禁衛軍抬著的季末腦子一片清醒,雖然他確實用短劍刺穿了自己的胸口,但是他卻巧妙了避開了自己的心臟,可以說,那短劍是擦著他心臟的邊緣過去的,甚至在短劍一穿而過時,他的心臟都可以感受到短劍的冰冷。
這樣的傷,在別人身上,自然必死無疑,但是對于
季末來說,只要他拔掉短劍,等傷口自己愈合,他又會變得生龍活虎,甚至為了保障自己的安全,他在與昆塔斯說話時,借著摸鼻子的動作,還從隨身空間中,拿出一顆在主神空間兌換的丹藥,含在了自己嘴里。
感覺自己被兩個禁衛軍像掛麻袋一樣被掛馬背上后,臉面朝下的季末睜開了自己的眼,雖然鮮血的持續流失,讓他身體生難免出現了虛弱感,但是他卻沒有拔出胸口的劍,依舊一動不動如同死人。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稍微離遠一點,再解決掉這兩個禁衛軍,我的傷口也需要一點時間恢復而且這里的禁衛軍太多了”。
季末這樣做,不僅僅是為了救下芬恩,更是為了離開禁衛軍們的包圍,禁衛軍實在太多了,雖然季末可以殺掉十個,二十個,三十個,但是禁衛軍卻有一百,兩百,三百
與其這樣,還不如自己動手,以死作為障眼法,暫時離開,這樣還有可能救下芬恩。
至于引起騷亂引起軍團士兵的注意,讓其他的士兵幫助對抗禁衛軍
昆塔斯可是軍團的副軍團長即使季末被士兵們尊敬,但是命令士兵對抗昆塔斯和禁衛軍卻還做不到,能做到這事的只有馬克西姆斯
吞下口中的丹藥,季末感覺自己的傷口配合自己的自愈能力已經開始快速的愈合起來,雖然因為短劍依舊在傷口中的緣故,傷口并不能完全愈合,但是在藥效的作用下,他卻已經不會變的更虛弱了。
而季末,現在就是要默默的等待,等待這兩名禁衛軍將自己帶的比較遠時,殺掉對方,恢復一下自己的傷口,然后再悄悄的返回去
既然對方對自己動手,那么下一個目標,就是馬克西姆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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