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齊亦“錯過”的第一個進北大的機會,而且是不用高考直接保送的機會。
這也是顏滟后來答應齊亦媽媽勸齊亦考北大,為此無比決絕地選擇和齊亦分手的另一個重要原因。
雖然齊亦的媽媽當時措辭有點激烈,但顏滟自己心里,確實也是覺得自己已經耽誤過齊亦一次上北大的機會。
齊亦的退賽,無意間坐實了陳堅作為學生會主席,“仗勢欺人”的事實,在講究“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高中時代,陳堅首先在“德”字上就有了些許欠缺。
盡管,由于齊亦的退賽,陳堅最后毫無懸念地在辯論比賽中拿到了最佳辯手,但卻在辯論隊隊長的選舉中落敗。
辯論隊里面,沒有一個女生選陳堅這個把校草擠走的人當隊長。
即便是男生,因為多數人都覺得陳堅勝之不武,選他的也寥寥無幾。
保送北大的名額,自然也沒有落到陳堅的手里,而是由文科二班的班長焦知非的獲得,最后又被他放棄。
不過顏滟的嘰嘰歪歪只持續了一年,就因為和齊亦分手又變了回去。
高三時期的顏滟,重新變得話少了起來。
“金今剛剛過了司法考試,聽說這個考試的通過率最多就只有10,和司法考試比起來,高考實在是小兒科了,不過呢,我們嘰嘰歪歪組合成員,自然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顏滟用頗為驕傲的語氣回答齊亦的問題。
顏滟覺得,“她們家”金今,以后一定會做大律師的。
顏滟的回答也讓齊亦從對自己“色令智昏”的往事的追憶中回過神來。
色令智昏又有何不可
齊亦忽然明白自己這么風風火火地來墨爾本,到底是想要來干嘛的了,可不就是“色令智昏”這簡單的四個字嗎
“暫時不聊你同桌了,和你說說我為什么來墨爾本吧。”齊亦在skydeck里面的咖啡廳點了兩杯拿鐵,然后就開始轉換話題,直奔主題。
“你是來旅游的,還是來做課題的”顏滟傍晚剛碰到齊亦的時候,就已經自己給自己找好了答案。
“我在斯坦福的時候,學院確實有一
個,由墨爾本皇冠賭場資助的概率精算和數據建模的課題,但我沒有加入那個課題。
如果我早一點知道你在墨爾本的話,說不定那個時候,我就會加入那個課題組了。”齊亦開始組織自己的語言。
“不是課題啊那你這次來是單純來旅游的”顏滟問齊亦。
“也不是,我是專程來墨爾本找你的。”齊亦說的認真。
顏滟遲疑了一下。
“幾年沒見,你現在開玩笑的功力漸長啊,玩笑都開得這么認真,弄得我都快要相信了。”顏滟笑著回復。
“我本來就是在闡述事實。”齊亦即然開口了,就沒有不把事情說清楚的道理。
“哈哈,怎么可能你別跟我開玩笑了。”顏滟有點不太明白齊亦這么說的用意。
“為什么不可能”齊亦反問顏滟,目光灼灼。
“你如果要找我的話,哪里會等到現在你早幾年干嘛去了”顏滟還是不太敢把齊亦的話當成是認真的。
“我都不知道你來墨爾本了,再說了,誰會想到你都出國了,還保留國內的號碼”齊亦問顏滟。
“誰說沒人想得到你的同桌王普就時不時地會想起來啊。上大學的時候,你如果和王普一樣,還能想起來給我國內的號碼打電話,我肯定隨叫隨到啊。”顏滟用手指做了一個飛機起飛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