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完大學同學又見初中同學。
見完初中還有高中同學在等著。
你是不是已經在準備去上海找金今了
你打算什么時候送上門去給人算賬”齊亦盡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沒有那么郁悶。
沒能在畢業典禮的時候見面,齊亦的郁悶還在延續,一直持續到他來紐約工作,也沒有明顯的好轉。
“沒呢,我最近沒有去上海的打算,我準備七月回墨爾本念書的時候,買張從上海走的機票。
到時候再順便送上門去讓金今蹂躪
誒呀呀,我現在都已經有點開始擔心,金大律師即將蹂躪我的殘忍手段了。
這完全是拜你所賜,所以說,你六月見不到我也是應該的。”顏滟說著說著,又撅起了一張嘴。
顏滟總說自己的心理年齡比同齡人要大一些,可是她現在和齊亦說話的時候,動不動就撅起來的一張嘴。
越活越回去,越來越幼稚。
其實顏滟也已經發現,再一次和齊亦走到一起的自己,好像變得比高中的那個時候還要幼稚了很多。
“這件事情,我們之前已經做過責任認定了,金今要找你算賬,是你為你又一次拐騙了我,卻沒有和她報備,并不關我的事。”齊亦覺得有必要在這個時候采取“明哲保身”的態度。
“我的男朋友馬上就要成為華爾街的精英了,怎么說起話來還和個小媳婦似的”顏滟和齊亦說話,除了表情,連語氣都變得有些從未有過的幼稚。
“誰讓你都不想我,我也是出于無奈,才會自己一個人在這兒,凄凄慘慘,孤孤零零地小媳婦。”齊亦被顏滟的幼稚給傳染了,說起話來多少還有點楚楚可憐的意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想你”顏滟被“楚楚可憐”的齊亦給打敗了。
“哪只眼睛啊你怎么能問這樣的問題呢現在真實情況明明是,我哪只眼睛都看沒有可能看到你啊。”齊亦沿用了剛剛的語氣。
“哈哈,這好辦,回頭給你張照片,這樣的話呢,你的兩只眼睛,以后就都有事情可以忙了,隨時隨地,想看就看。”顏滟給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
“這么簡單粗暴”齊亦知道顏滟是故意提交了一個“不良”方案。
“你說誰的照片簡單粗暴”顏滟對齊亦的遣詞表達了嚴重的不滿。
“我從頭到尾,好像都沒有說過照片這兩個字吧,就算你是主子,也不能給我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啊。”齊亦可是從來都不會亂說話的人。
“你哪天開始上班”顏滟意識到自己繼續咬文嚼字的話,也沒辦法從齊亦這邊占到什么便宜,索性就作罷了。
“還沒有那么快,要先參加入職培訓。”齊亦順勢接過新話題。
“房子找好了嗎”顏滟開始關心齊亦的生活現狀。
“沒有呢,入職培訓的時候,大家都會住在酒店的。暫時不用租房子,這兩天我如果有空就出去看一看。”小齊子和主子匯報自己來到紐約之后的情況。
“這樣啊,那你培訓完就要開始加班了嗎”顏滟的關心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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