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亦到紐約的時候,顏滟原本應該還在飛機上。
齊亦給顏滟發消息報平安,顏滟很快就把電話給打過去了。
“你的航班取消了嗎怎么沒在飛機上”齊亦并沒有想過會在這個時候接到顏滟的電話。
“沒有,我現在在深圳,今晚再坐飛機回墨爾本。”顏滟老實交代。
“你爸媽去深圳有事”齊亦不明所以。
“不是,我爸媽已經回溫州了,我人品比較不好,到深圳和別的男人私會了。”坦白從寬的道理,顏滟深諳于心。
“深圳你認的弟弟啊你上次回來不是剛見過嗎”齊亦的疑問雖然有點多,但語氣聽起來并沒有太多的其他意味。
顏滟慶幸自己沒有在“事情敗露”之后被動交代,不然肯定又要安慰自己的男朋友好半天。
“你現在怎么都不吃醋了呢我的虛榮心一點都得不到滿足。”顏滟決定要先下手為強,省的齊亦要找她秋后算賬。
“你人都已經過去了,我吃醋有用嗎”齊亦有點好笑地發問。
“有用啊,至少我會比較有存在感。”顏滟心虛的時候,說話總是特別的可愛。
“你怎么忽然到深圳去了,你立刻馬上給我回來,記得要順便來紐約安慰一下我現在滴血的心。”齊亦開始“吃醋”。
“啊順便去紐約請問這個便要怎么順啊我從廣州到深圳,都沒敢說是順便。”顏滟對齊亦如今一門心思想要早點拐她去紐約的行為已經開始有點習慣了。
“你怎么忽然去深圳,是你弟有什么事情嗎”齊亦言歸正傳,顏滟沒有什么異性朋友,能從她嘴里聽到的異性總共也沒有幾個。
顏滟有時候會和齊亦講起焦知非。
當然了,顏滟講起焦知非,純粹是在需要列舉人類的奇葩行為方式的時候。
一時半會兒,實在是沒有辦法想到比焦知非更適合做例子的“奇葩”。
“他說他失戀了,生無可戀,我怕他輕生,就來看看。”顏滟接電話的時候,焦知非也在。
聽到輕生兩個字,焦知非就真的用“生無可戀”的眼神盯著顏滟看。
“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你等我把這個生無可戀的家伙給拾掇干凈了,再給你打電話。”顏滟被焦大奇葩的眼神,看得有點不自在。
“好,那就先這樣。”齊亦很聽話地掛了電話。
顏滟有一種,自己最后還是要被秋后算帳的預感。
她的男朋友,一直以來,可都是沒有這么大方的。
“你怎么不讓我和姐夫說兩句呢”生無可戀的焦知非沒想到顏滟這么快就把電話給掛了,就接著說“你沒有看到我滿懷期待的眼神嗎”
“有你這么目空一切、皮笑肉不笑的期待嗎”顏滟有點無語地看著焦知非。
顏滟是以為焦知非又要開始毫無節制地把自己的作,帶到工作上去,才會改簽機票來到深圳,但她七月份的時候確實是說過自己要來的。
現在這樣,多多少少也算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