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意大利和品牌總監說英文的話,壓根就不會從他嘴里得到任何回應。”雷霹靂是專門找人了解過實際情況的。
“啊這么夸張啊那這么說的話,要是沒有外交官保駕護航,我今天是不是有可能會直接被趕出去”顏滟這會兒開始明白雷霹靂為什么會特地在門口等他了。
“你說中文就好了,只要你對自己將要實習菲拉格慕品牌有足夠的了解就行,等總監自己開始用英文和你溝通的時候,就算是你的成功了。”雷霹靂的“外交情報”做得甚為詳細。
“你沒有其他的公務要處理嗎”顏滟略帶疑惑地看著雷霹靂。
從顏滟對公務人員地認知來說,雷霹靂今天晚上是不應該有時間一直待在她的邊上給她做翻譯。
“我的公務已經差不多處理完了,等做完你的翻譯,再去看看有沒有什么桌子椅子凳子之類的東西是需要我去處理的。”雷霹靂說到這兒,原本非常嚴肅的臉也不自覺地笑了,他大概是被顏滟剛剛的笑容給傳染了。
“那怎么行回頭你翻譯一半的時候被桌子椅子凳子給收歸了,我不就得開始用手語和人家溝通了”顏滟正常說話的風格和她此刻身上穿著地衣服的風格,完全是格格不入的。
“不會,我剛剛有確認過,帶你的總監,大概還有20分鐘就能到了,聽設計總監的意思,她對你寄過去地樣鞋和作品集還挺滿意的,等她到了,應該也會給你創造一些機會。”雷霹靂貌似比顏滟還更加清楚設計總監對她的看法。
另外一邊,顏滟則是一頭霧水,雷霹靂的這些訊息,確實都屬于外交的范疇嗎
如果是的話,那這些情報收集的細致程度,也太讓人拍案叫絕了。
即便不是事出突然,即便有再多的時間可以讓顏滟自己去研究,她也不可能把這些人物的關系和喜好了解得這么清楚。
參加今天這樣級別的晚宴來說,顏滟覺得自己還是太嫩了一些。
好在顏滟因為從小被針對到達,有著比一般人強大得多的心理素質,“怯場”這兩個字也一樣不在顏滟的字典里面。
初見品牌總監,顏滟用意大利語打完招呼之后,確實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場。
等到雷霹靂幫忙解釋說,顏滟是因為喜歡ferraga才來到佛羅倫薩,是即將要在ferraga的制鞋部實習的設計師,總監的拒意就更加明顯了。
他今天來參加晚宴,是希望和服裝協會的人達成一些共識,并不是要和實習生寒暄的,而且“因為喜歡ferraga才來的佛羅倫薩”這句話,聽起來就有點假。
見到他就說自己喜歡ferraga并且想要去ferraga工作的設計師,已經不是一個兩個了。
那些逛過街,買過品牌一兩雙鞋子的人,也都說自己喜歡ferraga。
可這樣的喜歡,定義也太寬泛了一點,品牌總監早就已經不屑和這樣的人講話了。
既然都已經成功地拿到去ferraga實習的名額的話,那就更加沒有必要找他了,他本來也不是負責設計的。
品牌總監如果知道顏滟是通過“后門”進的菲拉格慕實習,說不定還有興趣把這個后門了解地更清楚一點。
現在這樣的情況,總監一點談話的興趣都沒有,每年都會有設計師去ferraga實習,最后能夠留下的,鳳毛麟角。
只不過,因為雷霹靂說的是意大利語,品牌總監并沒有在意大利不回應意大利語的習慣。
品牌總監給了顏滟一個聽起來非常簡單,但實際上拒意非常明顯而且很難回答的問題。
等雷霹靂翻譯好,顏滟才知道總監問的問題你具體是喜歡ferraga的哪幾款鞋子,喜歡到要來佛羅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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