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定邦被顏滟的反常給弄的很不自在。
這又不是在家里,顏滟怎么能這么任性,什么話都能直接說得出口呢
顏定邦讓顏滟睡覺,顏滟就真的閉上眼睛了。
對于顏滟來說,她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今天在車上的“歷史使命”了。
“令郎在紐約是做什么的”大伯母問齊展宙。
“在華爾街做金融的,現在的小孩子都喜歡搞這些。”齊展宙回答了大伯母的問題。
“做金融好啊,我們家小滟就喜歡做金融的。”大伯母說話的指向性實在是太過明顯了。
“大伯母搞不好人家孫子都很大了,你這樣查戶口會不會不太好啊”剛剛被勒令睡覺的顏滟,聽到這里又直接睜開了眼睛。
這覺也不是說睡就能馬上睡著的。
“我就隨便問問,哪有什么查戶口,你睡你的。”大伯母也讓顏滟睡覺。
這種情況在顏滟過往和自己的大伯還有大伯母的相處中還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
“你們這樣我哪睡得著啊干脆我幫你把戶口查查清楚好了。齊叔叔,您兒子結婚了嗎”顏滟直接“開門見山”。
“還沒。”齊展宙回答得一臉坦蕩,而且他說的本來也就是事實。
“這樣啊,怎么還沒有結婚呢”顏滟一臉的“郁悶”。
“你今天怎么這么沒有禮貌”顏定邦是真的有點生氣了,有些話,大人問可以,小孩子問就不合時宜了。
“酒也不讓拿,話也不讓說,大伯您不是帶我出來散心的嗎”顏滟的語氣,很是委屈。
“散心也不能沒有禮貌。”顏定邦非常嚴肅地看著顏滟。
迫于顏家大家長的眼神壓力,顏滟只好又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怎么就沒禮貌了呢
“好啦好啦,小姑娘一看就是性情中人,你這個做大伯的,干嘛要拘著人家”李班長伯伯替顏滟說話。
說完又對著齊爸爸說“展宙啊,以前確實也沒怎么聽你提起你兒子啊,男孩子你還要養在深閨啊什么時候帶過來跟我喝酒。”
李班長伯伯說話很有自己的風格,一開口,不說帶出來見見,而是帶過來喝酒。
“好,等他下次回來,我一定讓他過來和李大哥您好好練練酒膽。”齊展宙“從善如流”。
“這個好說,你把他交給我,保管酒量和酒膽都一起給練出來。”李班長對于幫人練酒量這件事情還是很有信心的。
“我兒子從小到大,從來都是考第一,先是考進了北大,然后拿全獎去美國,一點都不需要家長操心。
連開口找我要生活費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搞得我這個做爹的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前幾天他說有事回來找我,我才終于找到了一點存在感。
我們父子了有幾年沒見了,我就想說,兒子都畢業工作了,應該可以多喝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