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在北山郡,狂血玄君的名字,無人不知。
北山郡內,誰人能掩蓋他的曾經存在
雖說易老在王都的名聲,與之狂血玄君在北山郡,可能比不上。
但,狂血玄君是百多年前的人了。
易老,十數年前,頂多二十年,還活躍在王都。
怎么可能說掩蓋就掩蓋。
大長老沉聲說道,“掩蓋住十一信息的。”
“不是誰。”
“嗯”蕭逸眉頭緊皺。
“是所有人。”大長老重重地說了一句。
“什么意思。”蕭逸眉頭皺得更緊。
大長老沉聲道,“這就是我警告你,不要提及你與十一關系的原因。”
“十一的仇人,很多。”
“從某種層面來說,他的仇人,就是整個炎武王國。”
“什么意思”蕭逸再次問了一句。
大長老回答道,“一宗二谷,皆與十一有過節。”
“藥王谷也有過節”蕭逸更加疑惑了。
“據我所知,藥王谷的人,并不喜紛爭。”
大長老搖了搖頭,道,“紛爭,有些時候,就在突發中出現。”
“十一,曾大鬧藥王谷。”
“為何”蕭逸問道,“易老雖然性格古怪,但不是個無理取鬧之人。”
“無理取鬧的,不是十一。”大長老說道。
“說回剛才的問題。”
“除卻一宗二谷,十一的仇家還有許多,幾乎遍布整個王都。”
說著,大長老臉上,滿臉唏噓和懷念之色。
“你無法想象,當年的十一,有多么出色。”
“武道天賦、煉藥天賦,讓人無法側目。”
“可他,偏偏又是個狂傲不羈到極點的人。”
“你可想而知,他為何會結下這么多仇家。”
當年,大長老年輕時,是和易老一起去的裂天劍宗。
而且是北山郡裂天劍派唯一兩個加入劍宗的弟子。
自然的。
對于易老當年的事,他最是清楚。
不過,蕭逸明顯注意到。
大長老在說起易老當年的事時,都是一筆帶過。
真正的細節,卻被他堪堪扯開了話題。
這時,大長老繼續道。
“十一的仇家,很多。”
“而和十一沒有任何關系的,只有獵妖殿主殿。”
“而能稱得上朋友的,只有王都四大家族之一的,沈家。”
王都四大家族,皆是大勢力。
整個王都,非常大,范圍不亞于一郡。
北山郡,尚且有一百五十城。
可想而知,王都的范圍之廣。
在這里,同樣分布著各種各樣的勢力。
只不過,這些勢力不會分布得太過復雜。
畢竟,這里是王都。
“還有什么要問的嗎”大長老說道。
“有。”蕭逸點點頭,“大長老曾經說過。”
“易老當年曾經有一個逆徒。”
“而且,大長老似乎沒有明說,裂天劍宗為何也要掩蓋易老的信息。”
“難道,和這逆徒有關”
“聰明。”大長老重重地贊揚了一句。
和聰明人講話,從來都是一件輕松的事。
“關于那逆徒的事,我想,不必我多說。”
“因為,他叫,白墨寒。”
大長老的話音剛剛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