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進石這才明白,她是怪讓她等了這么久的時間,這么重要的時間,應該和她在一起的,方進石向身后看看,沒有一個人,他向前一步,跨進門中一把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黃金綿軟軟的隨意掙扎了一下,便不動了。
方進石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有些情難自禁,低了頭去親她的唇,黃金綿忙的躲閃了一下低聲道“門沒關。”
方進石看也不看用腳將門踢閉,又去親她,黃金綿軟軟的抱著他的腰,吃吃笑著,讓他親的久了,也熱情的回應他,忽然她在方進石胸前擂了一拳,卻是他將手伸進了她的胸口,也僅僅只有這一拳,黃金綿便投降了,任他抱著輕薄捉揉撫摸,一時間滿屋春色無限。
忽聽得不知什么地方傳來一聲巨響,仿佛是什么東西摔在房外,方進石心頭一驚,停了下來側耳去聽,外面有人大喊一聲“什么人”接著一聲悶哼。
方進石趕忙打開房門向外張望,只見房門前不遠處丟了一只洗臉用的銅盆,他清楚的記得來時并沒有這個盆子,黃金綿整理了一下衣服站在他身后向外看,她也看到了這個盆子,臉上不禁一陣蒼白之色。
方進石感到一陣的不自在,好似總有一雙眼睛躲在暗處,緊緊盯著他和黃金綿,這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卻總無法躲開這雙眼睛,他和黃金綿無論做什么,總有這樣的一雙冷冷的眼睛盯著,讓人背后發麻,如同附骨之疽,總是讓人感覺到惡心和和恐怖,卻無法清除。
這時,一陣吵雜的腳步聲中,幾名黑衣人奔進店來,是那幾名張宗鄂帶的人手下,方進石握了黃金綿的手,竟然感覺她的手掌一片冰涼,他好像也感覺到了黃金綿內心的恐懼,方進石咬了咬牙關,用柔柔的聲音道“我們去看看。”
他拉著黃金綿走進大堂,張宗鄂幾人想來還沒有結束酒局,李孝忠和陳麓君、邵興二人都在,連李孝忠手下那兩名隨從也下了樓來,張宗鄂站在堂中正在問那當前的黑衣人道“傷的重不重”
那黑衣人躬身道“肩膀中了一刀,所幸不太重。”
張宗鄂點點頭道“速找郎中來醫治,去調兄弟們過來,將這方圓十里連夜搜一遍。”
那黑衣漢子答應一聲,帶了人出去,邵興上前道“大哥,會是什么人會不會趙子平的人尋來了。”
張宗鄂道“現在還不清楚,一切搜完了再說。”
他回過頭來向陳麓君道“陳老三,你去安排一下,讓李將軍和方兄弟好好休息,別讓宵小之輩打攪了各位的休息。”陳麓君答應一聲,轉身出去。
張宗鄂又道“天色不早了,李將軍和幾位兄弟這便上樓休息吧。”李孝忠行了一禮道“那就有告辭了。”他帶了兩名隨從上樓去了。
方進石抬頭一看,和那村姑一同來的漢子開了窗格,站在窗前觀看下面的動靜,他看方進石看他,馬上關了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