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翠容笑道:“有什么好看的,不給看。”
方進石開玩笑了道:“我看那個小白臉給你寫的鴻雁傳書。”
梁翠容面色一寒,很快的將那紙卷拿了出來交給了他,方進石卻是未接,依舊笑了道:“怎么又給看了”
梁翠容正色道:“你都這樣說了,我怎么敢再不讓你看了。”方進石看她神色嚴肅,感覺方才那個玩笑話開的有些過火了,真是陪了不是道:“不是,我方才是說笑的。”
梁翠容道:“有這樣說笑的么給你看。”她將那紙卷向前又是一送。
方進石一愣,想著若是不看,更是不好,就接了過來,只見上寫幾個字:“事畢,金蛇不日即還五原。”這個是金統大寫來的,告訴她事情已經完全辦好,他要回五原去了。
方進石笑道:“這金統大這么快就要回去了,連我這個大恩人也不來感謝一下。”
梁翠容將臉轉過去,不去理他,方進石走上前去拉了她的手,軟語道:“你這就生氣了我不過是說笑而已。”
梁翠容正色道:“女人的名節重于生命,這也能隨便說笑的么”方進石伸手去摟了她的腰間,想說幾句體已的話安慰她一下,梁翠容惱怒的掙脫了他,大步走到正庭喊道:“鄧安,鄧安。”
鄧安聽聞趕緊跑了過來道:“少夫人,何事”
梁翠容道:“你去將那幾只鴿子馬上處置掉。”
鄧安問道:“如何處置”
梁翠容道:“賣了,殺了都任由你了,別讓我再看到就是。”她說完憤憤的走向正房,方進石追趕上去想陪個不是,梁翠容反閂了門不理他,他拍了兩下門,梁翠容隔了門道:“今日不想理你,你去后面睡去。”
方進石吃了個閉門羹有些郁悶,他自知確實玩笑開的不合適了,怏怏得退了回來,鄧安捉了那對鴿子迎了上來道:“公子,這”
方進石望了望那對鴿子道:“留著吧。”鄧安拿了鴿子走到后面去了,方進石想著總是不能到西院黃金綿那里去住,只能到后面的云奴兒那里了,就自己走到云奴兒的院中。
云奴兒看到他來,臉上帶了笑意迎他到了房中,她的氣色看上去好的許多,舉止間少了那種輕佻,多了幾分穩重,可能經歷了一些變故,人就會變得成熟起來。
方進石坐定,向云奴兒道:“你的病好些了么”
云奴兒答道:“已經全好了,其實不過是偶感風寒,睡一下就全好了。”方進石道:“你以前身子很好,熱情似火的,最近卻總是有病,也不知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