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綿收了笑容道“我覺得很好就成了,何用管的了別人如何看。”
方進石輕輕嘆息了一聲,低頭道“是了。”
他不過是稍稍低落了一下情緒,黃金綿心中不忍,跟著道“你若想讓我為你把頭發挽起來,還了我那十萬貫錢即可。”
方進石笑了道“十萬貫而已,又有何難”
黃金綿道“不難么只怕你一輩子也還不成我了。”
方進石正容道“這樣好了,我們打個賭如何”
黃金綿道“賭什么”
方進石道“若是我一年之內將十萬貫放在你面前,你便讓我得手如何”
黃金綿萬沒有想到他忽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下雙臉頰飛紅,順手操起桌面的一本書的他頭上打了一下道“你你這混蛋,叫你再胡言亂語。”打完后將書丟在桌面,別過臉去不再理他。
方進石臉上帶著無辜的茫然表情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這得手非是你想的那樣。”
黃金綿聽他這么說,轉過頭來,方進石正正經經的道“真是你想的錯了。”
黃金綿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低語道“那你說的說的得手是什么”
方進石將頭斜斜的望著房梁,慢慢再放平目光,看著桌面上的書,憂傷深沉的表情帶在臉上,他低低的道“我所說的得手”
黃金綿看著他的面容,靜靜等待著他說出憂國憂民、情懷濟世的語言,方進石用極快的語速道“我說的得手,自然是將你扒光衣服按在床上行夫妻之禮。”他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黃金綿看著他得意忘形的大笑,氣的胸膛起伏,起腳在他腰間狠踹了一腳,轉身跺著腳走出門去,她實在是氣的不成,走過花園時還被低矮的樹枝撞了一下,黃金綿踢了一腳那樹干,罵了聲“混蛋”
一輩子也不曾有人和她說過如此粗俗直接的話,她感覺深深的被方進石耍戲了,尊嚴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她不過坐在湖邊休息了片刻,竟然好似不氣了,生氣也不過僅僅這片刻而已,或者說她根本就不是真的特別生氣,只是羞澀而已。
她甚至在想著,那一腳會不會太重了,有沒有踢痛了他。
黃金綿坐在湖邊坐了好大一會兒,想回到自己住處,感覺沒意思,想去看看方進石和他聊聊天,卻又不好意思去,她瞧見對面鄧安正在招呼著人將一個個箱子搬運上馬車,好奇的走了過來,向鄧安道“你們這是要做什么”
鄧安道“方公子說要搬到平江府城去。”
黃金綿道“何時動身”
鄧安道“明日一早就動身。”
黃金綿哦了一聲,想了一想,向方進石的居所了過來,她一直走到他的房門前,此時房門緊閉,是她走時摔門而去的時候關上的,黃金綿糾結了好大一會兒,才終于下了決心去敲了敲門。
方進石在里面道“你推門就進來了,還敲什么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