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念奴道“這樣也行”
方進石笑答“我胸無點墨,又想裝裝斯文讓自已高雅起來,讓那些好看有才的女人不那么瞧不起我,也只能這樣了。”
崔念奴道“像你這樣坦誠直說的,也是少有。”
方進石拿了剪刀把燭頭剪亮,向她道“這里還有幾片膏藥,你還有哪里感到疼痛,一并貼上。”
崔念奴扭了扭脖頸,直了直后背腰身道“脖子和肩頭有些不適,不過應該不用貼了,休息一下應該就好。”方進石起身走到她身后道“讓我看看。”
崔念奴連說不用,想要站起,方進石用手掌放在她的天靈蓋壓住不讓她起身,在她耳畔道“聽話,別動。”崔念奴感覺自已像個小綿羊一樣,乖乖聽話坐好。
方進石突然伸手到她前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扯開了她的衣帶,雙手抓了她的后衣領用力往下一扯,直將她的衣領拉到后背腰間,他的整個動作迅猛而熟練,也不知平日用過多少次這樣的招數了,崔念奴大半個后身都光了,她大驚之下,急忙挽了衣襟要把衣服重新穿回,方進石拉住她的衣領不讓,低聲道“別動,你再掙扎我就把你全身扒個精光一件不留,我猜想你一定很是希望我這樣給你察看傷處。”
崔念奴再不敢動,直覺的這個男子前一時刻還是細心溫存,后一時刻卻又是邪惡猥瑣,自已不僅難以招架反擊,連稍稍抵擋一下也是不能,她見過那么多有身份有地位,有很是難纏有以權壓人的,她都能想到辦法周旋讓自已不會吃虧了,而眼前的這個人她卻一點辦法都沒有,除了乖乖聽話別無它法。
方進石拿了燈火舉在手里道“你方才一共說了兩次不信,你不妨再賭上一次再說不信,看我敢不敢真的扒光你的衣衫。”崔念奴自是不敢,看他還要舉燈細看,直覺得自已臉上燥熱飛紅,伏在桌面上把臉埋起來,任他去看自已的后背。
她的后背自然是極為好看的,不過方進石卻意不在此,他舉燈看她的后背傷,在崔念奴的雪一樣白的左肩膀稍后一點有一圓形黑墨圖案,仿佛是被人用圓形印章蓋了一個印,方進石伸指摸了一下,意識到這不是印章,而是一個紋身。
這紋身不過杯口大小,細看之下才能看出這是紋了一個鷹的頭部,鷹的嘴啄有點內勾,也不知是什么鷹,方進石沒見過雕,所以他也不知道這其實是只雕的啄部。
方進石用手指戳著這紋身的地方道“你這紋的是什么”
崔念奴伏在桌面含混地說了一句,方進石沒聽清楚就問了道“什么”
崔念奴只好抬起頭道“我也不知,自小就有的,也從沒有人告訴過我。”她抬頭說話,和方進石眼神交匯,竟然害羞至極趕緊又把頭埋下來,方進石察覺后低笑道“這有什么害羞的,抱你出來時和你親了個嘴都沒見你這么害羞的。”
崔念奴伏在桌面道“我我不理你了。”
方進石哈的一笑道“也不對,親了個嘴挨了個嘴巴子,你找回來了就自然不會羞了。”他在那兒自說自話,崔念奴果然不再理他,方進石看她右肩頭果然有些紅腫,就拿了膏藥給她細心貼上,然后察看了她的后脖頸道“這兒也要貼上一片。”